一切信息,能更快的接近仇人等等一切外因而选择留下。”
所以他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用这个来劝她,即使是昨晚那种情况他也没有说出这些事情来,秦婉初眉头一紧,说:“那你就没想过,如果我一气之下执意要走呢。”
“阿初,你若肯留下,定是心中多少有我的;若是怎么都不肯留下,只能说你确实对我没感觉,绑一个无论如何都是不会喜欢的女子在身边,何尝不是一种互相折磨,真是那样,我放你走就是。”
“王......”她刚一张口就收到了他警告的眼神,她怔了一下,赶紧改口,“阿和,我,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庄清和伸手撩了撩了她的头发,笑着说:“眼下其实最重要的一件事,是想法子救出谢云婳来。”
她一惊,抬头:“你已经查到云婳姐的下落了?”
庄清和点头:“本来我昨日回府就想第一时间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你,想着你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跟你说清一切也是时候了,但没想到,你竟然给我玩逃跑这出。”
“......”秦婉初别过头去,不太好意思。
“那她现在......”她又赶紧问道。
“前些日子庄荣渊就查到风月阁成了崔季桓的私人产业,那时候我们都还没甚在意,可昨日我进宫,容妃告诉我皇上这段时间每隔几就会微服出宫一趟,而且每次都是秘而不发,除了身边的李公公和崔季桓无人知晓。”
“她也是打探了甚多时日,身边人跟李公公走得相近,李公公好酒,无意中醉酒后说漏了嘴她才知道的。”
秦婉初没怎么听明白。
庄清和便坦白开说:“崔季桓买下风月阁,将谢云婳藏匿其中,供皇上每隔几日前来亵玩,大概就是这么个事。”
“......你,你说什么?”秦婉初大惊失色,站了起来,“云婳姐竟然流落青楼?那个狗,狗皇帝竟敢......”
“阿初,对于谢云婳的境况,你一定要有足够的心理准备,秦谢两家出事至今已有半年,你养伤就养了近三个月时间,这么长一段时间里,她孤身一人落入虎口,怎能有好结果。”
秦婉初紧紧扣着手,慌张到不能自已:“不,不这不是真的。”
庄清和赶紧抱住她安慰她:“阿初,想想你自己当时初从牢里出来时的情况,也知道谢云婳不会比你更好。但眼下最庆幸的是我们已经查清,她还活着,这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