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阁,无意中发现那地方不知何时竟成了崔季桓的私人产业,他居然还搞这种东西?”
“你都可以流恋风月场所,他为什么就不行。”庄清和冷哼,“本王要回府了。”
“我是在跟你说认真的。”庄荣渊耸了耸肩。
“跟你商量个事。”
“嗯?”
“把安浅借我一段时间。”
庄安浅玲珑赤子心,虽是成人模样却又是孩子心性,没有大人间那些利益得失的计较和尔虞我诈的复杂。
如果有她陪秦婉初一段时间,想来秦婉初也一定会更快走出阴霾吧。
把庄安浅带回王府让管家把人安顿好,他便赶紧去看望秦婉初,一整天没见到她了,不知道她今天好不好。
踩着细碎的月光,道道清影斑驳的落在地上,印在他身上,他脚步不自觉加快。推开门,闻到一股子药香味,刚刚沐浴完的氤熏之气还没在屋里散尽,令人感觉有一点闷。
听到开门声,秦婉初只以为是四喜回来了,她背对着他,裸露着整个光洁顺滑的背部,说:“四喜你进来得正好,顾师给的凝肤膏在桌上,帮我擦一下背吧。”
刚把秦婉初从牢里抱回来那时她整个人身上就没块好皮,如今在这数月的精心调养下,加上顾师给的这药膏,她果然又恢复如初了,骨感分明,轻薄顺滑的背部也只隐约可见几道浅浅的伤痕了。
庄清和没有说话,伸手取了药,轻轻在她背上擦拭起来,她的身体他也不是第一回见了,岁和寺那回的放纵,少女娇艳欲滴;从牢里捞她出来时的残破,少女天可怜见。
但每一回见了总让他忍不住心跳加速,也许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吧。
手指轻轻触碰到她柔嫩的肌肤,他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也许是他的慌张和异样引起了秦婉初的怀疑,她扭头看向他,被吓够呛,抱着旁边的衣服胡乱遮住自己身体,赶紧跳出几米远:“怎,怎么是你呀?”
“那应该是谁?”他笑着问,把她的局促脸红收入眼底,一时觉得特别开心。
秦婉初赶紧穿好衣服:“我我,我伤还没好全。”
庄清和愣了愣,这才想起昨天跟她说的话,这丫头真以为他会强行跟她圆房吗?
他走上前搂住她的腰,声音轻柔:“但我看你恢复得挺不错。”
“庄清和你别乱来啊,我跟你说你你要是把逼急了,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她唯唯诺诺地威胁他。
“这也不是长久之计,阿初我说过你不能再叫我王爷或者名字了,叫我阿和。”庄清和认真地道,至少从改变称呼开始,慢慢来吧。
“什么?”
“叫我阿和,叫一声来听听。”
“什么恶趣味,不叫。”她推开他胡乱的套好身上的衣服。
庄清和却笑了:“好,反正我今天把规矩摆这儿,以后你只能叫我阿和,若是叫错,我就要惩罚你。”
“......”
“就罚......就罚亲你一下。”庄清和挑着眉头说,“嗯对,就是这样,叫错一次亲一次,直到你记住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