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她们只被允许修剪围栏外面的灌木丛,围栏里面种着大片的向日葵。
围栏另一边的向日葵被照料的很好,刚进七月份,有部分的向日葵已经开放了。金黄色的大盘花骨朵向着阳光肆意生长。
午休过后,司欢随着管家抱着新鲜的花卉植物往楼上走。
二楼的阳台处有一间温室花房,那是顾尧特意为司欢打造的。里面大部分的花都是在秋天和冬天的时候开放,是在严寒的冬季也能在家里欣赏到的美景。
顾尧还从国内、国外花了大价钱请了花苗的培育师,请他们专门来照料这些花和研究抗旱耐冻的品种。
司欢抱着花盆干干的等在门外,看着里面穿着防护服鬓角发白的专家正苦大仇深的对着一盆快要枯死的花苗连连叹气。
“顾管家,顾先生给的这些时间我们根本就培育不出来,能不能让我们见一面顾先生和他解释一下?”
管家站在一旁看着干枯的苗苗也很是头疼,但是他也很为难:“我今晚再和先生说明一下,各位是去是留那也要看先生了。”
几个专家连连点头道谢,毕竟谁也不愿意丢失这份高额的工作。
司欢放下花盆后就被要求远离花房,临走之前,看见管家迈着脚去了三楼。
古堡的三楼只有两个房间,一间是主人房,所有的空间全部被打通,连着衣帽间、书房、浴室和一间密室。
另外一间是画室,里面放置了颜料、画架,不过已经很久没人进去过了。
管家敲了敲房门,内心有些忐忑。
虽然被允许上三楼,但是管家也是不被允许进入房间里面的。
过了一会,里面的人才开门。
男人穿着家居服,脸上带着掩盖不住的憔悴与阴郁。眼角下方的泪痣最有欺骗性,在男人的脸上相得益彰。
一头湿发濡湿了他身上白色的家居服,前面的碎发也软趴趴的卧在他的额前。
长时间没有修剪头发,顾尧前面的碎发已经很长了。
管家看着日渐憔悴的先生有些心疼,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如今变成了这副模样任谁看也觉得可惜。
管家想着前来的目的,斟酌着开了口:“那些专家说最新一期的花苗可能培育出来的难度较大,您看?”
站在门边的男人皱紧了眉头,脸色愈发的不好。
管家已经明白了准备离开,顾尧直接叫住了他:“晚些的时候让人上来把走廊这里的花给换掉,记住动作轻点,不要吵到了欢欢。”
管家颔首想起来了什么将口袋里盒子装着的护身符递给顾尧:“这是我母亲在家里那边观里求来的,说是给夫人的,能保平安。”
顾尧将管家手里的红盒子收下了,握在手里道谢:“等欢欢身子好些,你该回去陪你母亲一段时间,尽尽孝道。”
顾尧握着盒子进门,将里面的 护身符拿了出来。
一个白玉的观音像,小小的,上面用红色的丝线缠绕。观音背面是平整的玉石,上面还刻了司欢的名字和生辰。
管家的母亲在三年前还在顾家任职,那时候的司欢格外的喜欢这个讨喜的妇人。像妈妈一样,司欢总喜欢赖在管家母亲的房间里。
因为这件事,那时的顾尧小气的不行,气呼呼的将司欢从楼下的房间抱走了。
顾尧带着司欢出去旅游了一趟,回来了就发现管家母亲已经回了老家。从三亚带回来的礼物,司欢还托着管家带给了她。
这些年,顾尧愈发的相信这些神佛的东西。
顾尧捏着小观音像进了里面的密室,房间的正中央放着一个冰棺,四周都铺上了绒毛的地毯。
顾尧将小观音像妥帖的戴在了司欢的脖子上,红色的丝线混着白嫩的脖颈让顾尧看的眼热。
俯下身亲了亲她后抚着她的脸:“宝贝乖,早点醒过来。”
“不是说一直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