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阙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抖了抖,落下地:“走了走了,你俩这是虐狗虐得旁若无人啊!”
白浅栀羞红了脸,朝张阙的手臂“啪啪”地拍了两下:“口无遮拦。”
张阙疼得龇牙咧嘴,怼到:“白睡神,你现在可是越来越野蛮了啊,这是女生该有的力度吗?”
“我不就站在这儿呢嘛?也不能是男生啊。”白浅栀理直气壮。
张阙转头看向薛学神:“你不管管?”
“我觉得挺好。”薛久泽笑吟吟地看着白浅栀。
张阙往额头一拍,没好气道:“以后可够你受的!”
欧阳棕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扶着顾矜,柔声问:“真的不用去校医室吗?”
“真不用,提前就出来了,一点儿伤都没有。”顾矜肯定地回道。
张阙转头看着磨磨唧唧的欧阳棕,大手一挥:“想知道顾女王有没有受伤还不容易嘛?”
“要怎么搞?”欧阳棕回头问道。
“看我的。”张阙信心满满,朝顾矜问道:“顾女王,你知道眼睛猴长啥样儿不?”
“不巧,刚好知道。”顾矜淡淡回道。
“那么小的一张脸上,有大半边儿都是眼睛的生物,我咋觉得跟你有点像呢?”
顾矜暴脾气一起来,朝张阙就是一脚,那力度可比白浅栀要大多了,骂道:“眼睛不要,可以捐给有需要的人!”
张阙搂着腿“嗷嗷”大叫,还不忘自己的任务,向欧阳棕说道:“你可以放心了,你看她这打人的力度,哪里有半分受了伤的影子啊?”
欧阳棕笑着轻拍张阙的肩:“兄弟,辛苦你了。”
“你这自残,整挺好。”薛久泽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扯着白浅栀先走了。
顾矜也怒气冲冲地拉着欧阳棕溜了,剩下张阙一个站在原地。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顾矜大步流星离开的模样,愣愣地傻笑了起来。
还好她没受伤。
一行人去到教师办公室,将水晶灯掉落的事件报告校方之后,此事就算已经了结了。
薛久泽将白浅栀送回家之后,出了小区门碰到了站在路边等着他的张阙。
薛久泽一挑眉:“等我?”
“嗯。”张阙朝他扔了一瓶劲凉冰红茶。
“有事?”
张阙忽然严肃了起来:“你是怎么发现的?”
“什么?”这没头没尾的问题,让薛久泽没反应过来。
“顾矜。”
薛久泽清清冷冷地笑了笑:“你连续三个周末都在我家打游戏。”
“这有什么问题?”
薛久泽意味深长地朝张阙看了眼,没有回答。
张阙结结巴巴解释:“不......不就......三个星期没有出去约会嘛!”
“但是对你来说已经算是很久了。”薛久泽垂着眸子,散漫地回道。
“靠!我......很明显吗?”张阙并不想让旁人知晓他的心意。
薛久泽拍了拍张阙的肩,叹道:“也不算太明显,要怪只怪我太熟悉你的性子。”
张阙松下一口气,说出一句经典的台词:“这事儿,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啊!”
“我一向懒得管闲事。”薛久泽耸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