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也多了起来。
习惯了散漫,突然受到约束,一时间也不会习惯。
最重要的一点是,俘虏地那些党项羌给罗一带来了不小的阴影。
虽说弱小者做个墙头草是无可厚非之事,但杨阿烈的这些远亲们有些太过明目张胆,很有种我是墙头草我骄傲的感觉。
杨阿烈他们各部的姓氏与这些远亲们虽然不同了,可血脉却是一样的。
万一真觉醒了这项血脉技能,到时候连哭都没处哭去。
不过只要大唐能够一直坚挺,这个概率应该不会太大。
并且领兵的是马仙童,主要还是要看他怎么考量。
“既然你应的这么快,那就如你所愿。”端起茶碗在喝上一口之前,罗一呵呵一笑道:“但是以后出了差错责任也得由你来担。”
马仙童嘿嘿一笑,眼冒精光道:“知晓你在担忧什么。
可您觉得他们见识了您领军的谋略,还有匪夷所思的要人命的法子,他们会生出别的心思?
另外他们可不傻,像设伏这样的虏获虽说以后不太好遇,吃军禄这碗饭得来的财帛不多。
但只要新团不走,就意味着每战都至少有一半的胜算,就算打不赢也能从容的撤走。
小打小闹的多了,分得的虏获同样不少,比他们放羊和耕种要强的多。”
罗一抬手摸了摸下巴,光顾着琢磨人性,倒是把这个给忽略了。
时间长了不好说,可眼下这几年这帮家伙在火药的震慑下,还是能老老实实的。
打消了这层顾虑,罗一放下茶碗对马仙童调侃道:“看来你是老早就打杨阿烈的主意了。”
马仙童摊了摊手,“没办法,宁远与昆明两座军城直面蕃人。
总不能次次都倚仗新团,不驻守些可战之兵可不行。”
罗一点点头,“这么想就对了,打仗可不能依靠别人,性命握在自己手里才最稳妥。
更何况过不多久或许你就是统领万人的军使,再怎么小心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