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少画了，这人还惋惜了一阵。
对面很快就回了消息，墨以本以为会是一阵赞叹，没想到看见的是两句嘲讽，“你拿这大玻璃骗谁呢？”
“哪个傻叉能拿这么好的料子雕这种东西？”
“逗我玩儿呢啊你，照片还拍的有模有样的。”
坐在旁边，将屏幕上消息看的一清二楚的，被冠名傻叉的，秦广王蒋歆：......
墨以：......
朋友·危！
这不就是在阎王爷头上蹦迪吗？
墨以一边留意着蒋歆的神色，一边火速发消息，手指都要和屏幕摩擦出火星子，“瞎说什么呢，这可是玉雕大师的作品，不信你来我家里看。”
“来就来。”对方也被勾起了好奇心。
墨以将地址发过去，不过发的是蒋歆的地址，“咱要不去你家里等？这满地的玉雕也不好让人看见。”墨以可知道不露富的道理。
蒋歆没什么不同意的。
墨以一边在前面走，一边问道，“你不是没钱吗？楼上的房子是怎么来的啊？”
“收缴来的贿赂。”
之前他没有苏醒的时候，酆都官吏收受贿赂的事情不少，这个房子就是其中一个富商送给阴差的，想要逃脱审判。
“......后来这个屋子就归公家所有，作为在阳间的一个联络地点。”
蒋歆家里还是和之前一样，空荡荡的，只有茶几上摆满了文件。墨以凑过去看了一眼，发现每个文件上面都写着某某城隍汇报文件。
“这是各地城隍这些年的工作汇报，知道我醒了之后，送来的。”
墨以不知道城隍竟然也是蒋歆的手下，“这个算是商业机密吗？”
“不算。”蒋歆知道墨以好奇，“你可以看。”
墨以随手拿了一本，翻开之后发现里面都是些数字，某年某月，城隍手下的阴差抓了几个不肯回阴间的鬼，帮助第一殿审理了哪些案件，后面就是这些案件的详述。
看了没几行，墨以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是于甜他们发的消息，三人在交流第一天的工作经验，纷纷在群里诉苦。
墨以一边看文件，一边也说了一下昨天跟着白袍子出去后的见闻。
于甜玩了一天的蹦极，现在人已经麻了：“现在我去玩过山车都能面不改色。”
曹正文还好一些，但是所见所闻和墨以见到的也差不多，许多没有居所的鬼只能在小缝隙里面藏着，等待进入轮回的机会。
墨以一边看文件，一边和他们聊着，等自己的朋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