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此,温尚书更加生气,一脚踹在绣安的肩上,“当然是你的错,要是温晚出事,你全家都得赔命。”
温府的气氛低压,还有一个时辰又要去上朝,如果是做出有辱名节之事,他倒希望温晚昨晚已经没了。
从小到到就不省心,奈何就这么一个孩子,作孽。
温晚醒来的时候,入目就是一个丰神俊朗的少年郎靠着床架子笔挺地坐着,手里传来的触感让她有些奇怪。
就是这一动,将叶景宸惊醒了。
刚睡醒,沙哑而又低沉地说话,“你昨晚喝醉,在路上纠缠我,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街上,将你带回,你又拉着我的手不准我离开,放心,没冒犯你。”
叶景宸微微扭头看向窗户,“这会天还不算亮堂,街上没人,就不会说闲话,但安不安全,我不能确定,决定权在你。”
温晚突然萌生了一个很大胆的想法,周辰已经无望,又不想远嫁,眼前这个人正好,心底善良又是正人君子,正好可以帮助她摆脱温父的控制。
莞尔一笑,“还不知恩公如何称呼,我也好报恩。”
皇子到柳山翁这里拜师学习,对外界隐瞒。
“姓景名宸,报恩不必了!”
在温晚听来就是这么有缘,她当即决定。
疯狂眨眼,酝酿出情绪,“小女子多谢景公子好意,只是小女子一夜未归,家中人一定会觉得我丢失名节,等待我的只有沉塘,还请公子怜爱,给我一条活路。”
叶景宸并不想和温晚纠缠,连名字都没有问,“自重!”
可温晚并不想就此放弃。
尾随着叶景宸到了学堂,里面上课,她就在门外坐着。
柳山翁叹了一口气,“看吧,我就说女人是洪水猛兽吧!你们还不信,这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筱静嫘给柳山翁等人送早餐时看到门边一个可怜的女孩,差点被绊倒。
“姑娘你待在这里干嘛呀!”平时性格火辣的筱静嫘遇上小姑娘了,她说话不自觉变柔。
“等我的夫君啊!”清脆的声音传到了里面,让叶景宸为之汗颜。
筱静嫘听温晚的话来了兴趣,将早餐送了进去后,邀请温晚随她走走。
叶景宸用余光发现温晚背带走,发自内心地感谢师娘解围。
“还没吃早饭吧!随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