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段决啊,整天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会没有女人给他做饭?只怕是他太挑吧,他要勾一勾手指头,想给他做饭的女人还不从B市排到首都啊?
关于这一点,言菀那是相当肯定以及确定,只不过,如果这时候她还去顶撞这个貌似有点伤感的男人,实在是有些不
厚道了。唯一诧异的是,她一直以为强势如段决这样的男人,心底早就被冰封完了,没有任何一块能称之为软弱的地方,原来,他心里还是念着马家人对他的好,哪怕只是出于阴谋和利用。
另一方面么,被他在身上蹭来蹭去的,她还是有些窘迫的,那医生不是说了么?房事不宜过劳……
咳,一个帅得冒泡的男人要吃了她,偏偏又吃不得,她该怎么办呢?
很头疼啊很头疼!
这一闪神的功夫,才发现自己宽松的居家服已经出卖了组织,正为这个男人大开方便之门,而男人那只不老实的粗糙大手……
“宝贝……老婆……”
饿了几天是一回事,急想要情感抚慰又是另一回事,总而言之,段决这会子那壮实的胸腔里仿佛有一座蓄势待发的火山似的,心眼里就一个想法,非得把怀里这个女人拆吃入腹不过,还得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
那喘气声带着些许复杂的,微妙的情感在彼此之间荡漾开来。
“嗯。”言菀微微仰着头躲开他的纠缠,嘴里小声的喘息着……
眼看这战斗一触即发,场面即将失控,她好不容易才定下心神来伸出手抵着他的胸膛,作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段决……饭菜要凉了……”
吃饭?
段决正吃她吃得欲罢不能呢,让他放手不是要他命么?
“咕嘟……”
一声不合时宜的肚子叫唤声,适时的拉回了他的理智,言菀是真饿了,想着她忙碌了这么一阵,而且她身体也不允许,他便良心发现地收了手,只是紧紧抱住了她,嘴里不住的喘气。
“宝贝儿!”
就这么傻傻的,静静地抱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的平复了自己的禽兽心思,缓缓放开了她拉开椅子让她坐下,就连声音也恢复了惯常的温度。
“吃饭吧!”
言菀默了,有些讶然!
真善变!
不过么,这待遇在以前来说也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啊,段决同志往日里哪顾得上她的感受啊?她一直都觉得这段决是拥有多重人格,总是不定时抽风的极品男人,她永远弄不懂他哪时候会生气,哪时候会心情好一点。
唱了这么一出,餐桌上的气氛就多了些暧昧。
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有点诡异。
段决也不动手,那双锐利的眸子始终就那么深深地注视着她红扑扑的脸,心里那团子火怎么着都没法完全散下去。
看着她替他盛饭,任她把筷子塞到自己手里,他享受着她的伺候,心里那种暖在无限的扩大,而他的眼睛也越来越专注,越来越热情。
可是,言菀心里那个欲哭无泪啊,这男人真是大爷!三天,她得活活做三天这些活,如果每天都这么被他荼毒,情何以堪啊?
不行,得争取一点权利,要不然真没地位了。
想了想,她殷勤地跑到消毒柜里拿了两只汤碗,给他盛了一碗紫菜蛋花汤,塞到一直望着他出神的男人手里。
“喝点儿汤。”
“嗯。”
听他情绪蛮不错,言菀笑弯了嘴角……
“段决,明天我可不可以不做饭了?”
“不行!”
以前都是他做饭的,果然男人都只有在追求你的时候才最殷勤。心里嘀咕着,她也替自己的碗里盛上汤,边喝边瞅他,一见他气定神闲的样子就来气,“那你洗碗,行不行?”
“行!”
嘴角一掀,她心里总算平衡了一点,没话找话地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