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整个过程,马如月都没反应过来,呆若木鸡地望着扬长而去的出租车——怎
么会有言菀这么霸道嚣张不要脸的人?段决竟然会喜欢上这样一个女人?
而另一头,出租车一开过转角处,言菀脸上的笑容就沉了下去。
真是越想越生气,要去见马如月就去见好了,她难道还会不讲理地拦着?竟然骗她,这种行为可真是太恶劣了!
一路都在心里咒骂着段决,骂完之后,心里消了气,她渐渐冷静下来。
她觉得段决不会无缘无故去找马如月,明知道马家人的真正身份,不说别的,就算只作为一名军人,他也不可能再去接近她们。
之前他走的时候,跟她说去执行任务,难道这就是他的任务?言菀越想越觉得事情有古怪,还是等段决自己来告诉她,跟她解释吧。
不过,她不太放心让段决深入虎穴,她好歹也是一名特战队员,就算他是在执行任务,她也可以帮忙,不会拖累他的。
决定之后,言菀立马回家收拾了简单的换洗衣服,生活用品,然后折返回马如月的别墅。
站在门口正准备给段决打电话,就看见马如月的母亲提着垃圾袋走出来,见到言菀,愣了愣,言菀收起电话,主动上前,甜甜的一声,“伯母!”
“你来干什么?”马如月母亲皱了皱眉,神情冷淡。
言菀像是没感觉到她的不待见,偏着头笑嘻嘻地说,“我过来陪段决啊。他叫我过来的。”
马如月母亲狐疑地看着她,言菀坦诚地回视,不像撒谎的样子,她便有些不悦地转身便往别墅里走,也没有招呼她,也没有叫她走。
言菀厚着脸皮跟了上去。
一进客厅,就听到的马如月抽泣的声音,委屈地在跟人抱怨,“哥,她怎么能这么对我,真是欺负人,你会喜欢这种心肠恶毒的女人?”
言菀不由得撇了撇嘴,早知道她会跟段决打小报告,可她才不怕,她就是这样一个人,堂堂正正从来不掩饰自己的喜恶。
不过,这种时候,一定得演得越无辜越好,气死她。言菀发觉自己真是越来越恶趣味了。
走进去,看见马如月站在段决面前捂着脸哭得楚楚动人,而段决还是那副万年冰山脸,看不出情绪,平静地望着她,耐心地听她说着话,不发一言。
似乎有心灵感应,他突然抬眸望来,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言菀弯唇一笑,大大方方走过去,从背后一把揽住马如月的肩,笑着道,“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让你在电影院等我,我回去收拾了东西就过来陪你吗?”
马如月肩膀一僵,随即转眸愤怒地瞪向她,气得一脸通红。
言菀捧起她的脸,手指轻轻抹去她的眼泪,心疼地说,“乖,别哭了,嫂子疼你!这不是收拾了东西过来陪你了吗?”
马如月气得发抖,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世界上怎么会有言菀这么厚颜无耻的女人?
“走开!”她嫌恶地甩开言菀的手,言菀一个趔趄摔倒在地,膝盖在地板上重重磕了一下。
妈的,演过头了,早知道不摔这一下了,疼死。
她揉了揉膝盖,慢吞吞地站起来,而后咬着唇一脸隐忍无奈地望着马如月,“怎么了如月?你生气了?因为我让你一个人在电影院呆一会儿等我吗?那我以后不丢下你一个人了,好不好?”
马如月觉得自己再和这么没皮没脸的人说下去肺都要气炸,涨红了脸,转头冲段决气氛的说,“哥,你让她走,我不想看见她!”
说着,她抱着脑袋,痛苦地蹲下身,肩膀颤抖得厉害。
咋了,又发病了?这病可真是收放自如啊,想发作就发作,不想发作就能痊愈!
不就是演戏吗,但她不会演?
言菀在心里冷哼一声,脸上却装出担忧紧张的样子,蹲下身,手掌放在她肩上,关切地问,“如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