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了,电话给段决一个个去得密集,真是倒霉,刚刚回国担任这个职位,就碰上这么大的事。
这日早晨,晚起的言菀速度收拾妥当自己正准备去军区,一下楼就给愣住了。
段决今天很反常的窝在沙发里看om重工那个异常高调的新闻发布会,看得那是神清气爽,眉梢舒展间隐隐光华浮动,一身笔挺的军装,丝毫没有准备出门的打算。
言菀一时间哑然,也顾不上他的诡异了,再不走迟到了被林雪珊逮到了,吃亏的可就是自己了。
悄无声息地往外走,背后却响过了一声冷哼,“去军区?”
废话,她还能去哪?
但被压迫惯了的人呐,还是习惯性地立正站好就回应,“嗯!”
见她这么傻憨憨的规矩样,段决心里掠过一抹柔色,这个女人,那颗脑袋里一天不知道在琢磨些什么玩意,有时候乖巧得让人心疼,有时候倔强得让人恨不得两巴掌抽死她。
“给你准备的早饭吃了吗?”
“没有,来不及了……”起晚了,她哪来时间吃饭啊,可这能怪得了她么,谁让他昨天非要她喝
酒来着?
段决狠狠瞪了她一眼,站起身大步走了过来,抚了抚她的脸,“赶紧吃,我等你一起!”
“啊?!”
“啊什么啊?!”看她眼睛瞪得大大的傻样,段决就有些冲火。
“一会迟到了林雪珊又得给我找茬了!”
仰着脖子,言菀恶趣地学着林雪珊惯常的样子板着脸,慢吞吞地压着嗓子吼,“你,言菀,别仗着自己和段决的关系就觉得有什么了不起,在我眼前,你就是一个兵,一个兵,懂不懂?”
段决心里有些好笑,但还得沉着脸命令,“别废话,赶紧吃饭!”
这丫头,你给她点阳光,她都不知道雨水是什么!
言菀撅了撅嘴,在段决冷厉的视线下,耷拉下脑袋,立马跑到餐厅三下五除二的将他让人准备的早餐囫囵吞枣地咽了下去,再咕噜咕噜灌掉一杯热牛奶,拿张纸巾抹了抹嘴就冲了出来。
整个过程,不到三分钟。
段决皱了皱眉,真心想狠狠抽她一顿,吃个饭都急成这样……
但看了看时间,想着一会儿还有正事,到底还是忍住了窜上来的火,一把拉着她就出了屋子。
段决没让她去机要处,而是直接将言菀带到了行政楼。
一进办公室,就看见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军医等在那儿,军装外面套着整洁的白大褂,看上去是个干净而温和的男人。
她自己是不认识这人,不过他却认识言菀,上次言菀来月事晕倒在小区,正是他症治的。
从国外参加研讨会回来,他一大早就接到首长的电话,让他在这儿等着,还寻思着一向感冒都不曾有过的首长是哪儿不舒服了呢,原来还是为了这个姑娘的事。
对言菀的病症,他当初已经给首长详细汇报过,体质的问题一时半会也根治不了,只能食疗加理疗,慢慢来……
不过,瞧这情形,首长是急着要孩子?
看着眼前的军医像模像样的给她检查,言菀有点弄不懂为什么明明自己好好的,给她找什么医生,还是个据说能中能西的知名军医。
更奇怪的是,段决自始自终都抓着她的手,好像比她这个‘病人’还紧张。
检查完,医生抬眸望了段决一眼,过了好几秒后,才缓缓说道,“白参谋身体还是之前的问题,吃一段时间中药调理吧,经期要注意休息,注意保暖,吃食调理也很重要,还有……还有那啥,房事不宜过劳,要不然更容易腰膝酸痛……”
房事不宜过劳?!
顿时,段决拧紧了眉头,对他的话有些不太赞同,“开药吧,废什么话!”
咳咳!
清了清嗓子,医生很无辜,他是个医生,不过是遵医德嘱咐罢了,开了药方,他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