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那束寒光毫不客气的就盯在了的她身上,那表情,那动作,像狠不得生吞活剥了她似的。
怎么了?她招他惹他了?
视线从他冷峻的面孔下移,她那脸上腾地红了。
酒正半酣,她脑子晕乎乎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浴室里空气稀薄的原因,越发觉得胸腔里的氧气不足了。她想着他话里的意思,虽然红了脸,但还是笑得极其的娇媚,故意伪装着淑女般的矜持,矫情得自己都想吐,“不行,我肚子还痛着呢。”
见她那张脸红的不可思议,段决板着脸问,“什么不行?”
“不行的意思就是……不要!”
这话说得娇滴滴的很恶心
,她一边说一边鄙视着自己,她是醉了,却也没有完全醉傻,那车上发生的事,她还依稀仿佛记得一点皮毛,那火辣的场面,她都不免怀疑,真是自己干的?
恶趣味是会传染的,段决故意逗她,“不要什么?我还说帮你搓背呢,跟你肚子痛有什么关系?”
顿时,言菀默了。
她哪知道,他说的更舒服,是帮她洗澡搓背?
言菀不由得心虚地扯了扯唇角,笑得特别的尴尬,伸出手紧紧地勾着他的脖子,脑袋凑了过去,啃了一下他的唇角。
“阿决!”
“嗯?!”
“我自己来洗吧!”
他可真是闷骚,要吃豆腐就明说么,她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的低能儿,犯得着洗澡这件事都让他给包办了?
好笑地看着她脸上不停变幻的神色,段决的手轻轻抚上她透着红润的脸颊,一板一眼的问,“不洗,是想直接做正事?”
言菀斜着脑袋瞪了他一眼,眼睁睁看着他那两只手指捏上了她的下巴,那飞扬的眉头明显洋溢着整治她的动静。
言菀勾唇一笑,觉着自己最大的优点就是懂得趋利避害。
虽然段决这副很拽的样子非常的欠扁,但瞅了瞅自己的拳头,既然实力悬殊,那她忍了。
“算我没说,你继续!”眼角微微一眯,她将手放在嘴边,状似无意的轻咳两声,“段决同志,左边一点,不对,右边一点,对对,就那儿,有点痒,用点力!”
段决幽暗的眸子一闪,好脾气地帮她搓着背,扭过头重重地咬了一下她的唇,“不能太用力,用力你又要喊疼。”
“怎么什么话从你嘴里说出来,都带着一股颜色?”
“那你呢?我是只说不做,你是不说只做。”段决一句话就将女人的嘴给堵住了。
得了,向来都说不过他,言菀选择闭嘴,现在这情景,也的确不适合拌嘴。
不过她倒是挺享受,可这首长大人就遭罪了,这澡洗得啊,那是心猿意马,好不容易才克制住想直接将她给办了的冲动。
终于把她给伺候泡好了澡,段决将她软得要命的身体一把抱起来搂在怀里,往卧室的大床上一放,自己又回去了。
火急火燎的以极快的速度将自己洗干净,心里就琢磨着一会儿该怎么收拾她……
然而,一只长腿刚迈进卧室,他脸上极其戏剧色彩的表情都宣告了一件事,计划不如变化快,那个折腾了他一晚上的女人,就那么披散着满头的湿发,像个小蛤蟆似的就那么趴在大床上睡过去了。
憋屈似的眼神一闪而逝,他危险地眯了眯眼睛,看着那只太过诱人的小狐狸,有一种到口的肉飞了的感觉。
即便他疯狂地想做点什么,身上作死的燥热,难受得差点就压抑不住自己,心痒痒得恨不得能放开手脚在她身上施展,可,他还是忍住了不再去祸害她。
这姑娘这些天实在累坏了。
坐在床边,他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微微敛着,望着睡着了也极不安分的砸巴着嘴的女人,不免哑然失笑。
原本以为他这一生的婚姻就是一个随意,他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喜欢一个女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