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却因为用力过猛痛得直抽抽。
勾着唇瞧她,言菀狡黠的样子像极了一只狐狸,“哪能呢?谁还没点过去?”
完了,这话完了!段决那脸直接就黑了。
“那说说你的过去?我看除了没到最后一步,其它的八九不离十都干过了吧?”
“喂!哪有这样的,你先说!”
没有犹豫,段决直接俯下脑袋亲了亲她泛着红的嘴,语气果断又坚定,“绝对没有,我以党性原则保证。”
啧啧啧……
那认真的样子,让言菀忍不住失笑。
“好吧!暂且信你。”
话是这么说,可是她心里对这种话也就当个笑话听,正寻思呢,听到男
人不爽地闷声,“那么你呢?”
眼仁一翻,言菀再次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往身后的病床一倒,小手绕过来圈住他的脖子就是一阵磨蹭,声音软乎乎的似睡非睡,“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她没有说,她有多少个第一次都是给了他。
为什么不说呢?
那书上不是说么,女人得在男人面前保持神秘感,女人得做一本读不完的书,而不是一副漂亮的画,得让男人永远都摸不透的底牌。要是被他一眼就望穿,那她还混过屁啊?三两天之后就得被他给厌倦了。
然后,小三小四小五小六呼呼地打上门,她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所以,她要做聪明的女人,让男人永远也觉得没有到手。
这几天B市的天气不错,总有阳光探出头来窥视人间的婆娑和红尘的纷乱。
段决名义上是养病,可这期间他也半点没闲着,特战队那些高级军官总是将一些需要他定夺的公事带来病房来,一来二回,就只差在这间高干病房里堆沙盘做战略研究了。
不过,言菀却是愉悦的。
托了邢大首长的福,言菀小参谋也顺便放了小假,成了首长的全日制的护工。
不过么,她除了陪首长说说话,帮他做做饭,跟他睡睡觉倒还真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大多数时候,她其实都在懒着,各种的懒着。
在这样的日子里,让两人的生活像极了那种普通的居家夫妇,男人挺享受,女人不用训练也乐在其中。
这人一旦高兴了,那就看什么都顺眼了。
尤其是言菀,以前她觉得这段决怎么看怎么禽兽不如,现在是怎么看就怎么帅气,就算有时候还是习惯性的冷着脸,可她瞧着也是特别的酷。
她想,男人么,还是得有个性。
所以,没事的时候,她总是瞧着他俊朗的侧颜捧着自己的小心肝感叹,太完美了!完美到了每一个细小的动作,当然包括最常对她做的那些动作,揉脑袋,摸脸,给她夹菜,看她吃饭,享受她帮他刮胡子。
当然,还有和她亲密的拥吻,还有……
几乎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在她心里都被铭刻成了幸福的符号,以致于若干年后她回忆起来时,竟有一种苍海桑田的感觉,觉得这一段日子,竟像是过足了一生。
在那张小小的饭桌上,他俩总是面对面地坐着,偶尔,不巧,刚好的时候,两个人经常同时抬头,然后相视而笑,不多,不少,不浓,不淡,却是恰当好处的甜蜜。
女人的心总是容易暖的,投桃报李,在中午那段最闲的时光,言菀总会在吃过午饭后将他推到病房里那个太太的阳台上去晒太阳,笑曰替他补钙。
而他在做事的时候,她就翻着花样的给他做吃的,把压箱底的手艺都拿出来了,十八般武艺用尽之后,总算首长同志的笑脸是越来越多了,甚至有时候和下属军官做军情推演的时候也在笑,笑得那些军官浑身直发毛。
以前总是冷冰冰的样子,动不动横眉绿眼的,现在简直跟变了一个人似的,能不让人心慌吗?
功夫不负有心人,不知道是现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