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啄了下她的唇,又狠狠掐了一把她的腰。
“别用这么渴望的眼神看着我,放心,会满足你的!”
啥?!
不等她反应过来,段决直接将她掀倒在床上,整个人就扑了上去。
言菀稀里糊涂地被亲得脑子都缺氧了,推了他一把,“喂,你干嘛!”
段决的黑眸阴沉得可怕,像头发了狂的野兽似的,肆意纠缠着她,动作强势霸道又不容反抗,两个人纠成一团,段决很快就做好了‘战斗’准备。
一天!两天!三天!
每天晚上,段决不知哪根筋抽了不知疲倦地要她,言菀的体力和耐力跟段决比起来,压根就不是一个段位的,何况段决同志禁欲蓄积了这么多年才开荤,她哪儿能招架得住?
真要命了,她害怕被这男人活活弄死在床上,那脸真丢大发了,那碑铭都不知道要怎么写……
阳光洒在言菀慵懒的身上,她动都不动弹一下,浑身那酸那痛像是被大石头给碾过一圈似的,比被人暴打一顿还要惨不忍睹。
言菀决定今早上不去军区了,身体跟散架了一般,连动一下手指头都觉得疲惫。
将电视的声音开得极大,她一会儿横着,一会竖着,左右都觉得不舒服,心情也不好,一会儿要段决给她端水,一会儿要段决去很远的地方买她想吃的早餐回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几天将她整得太狠了心里歉疚,段决同志这几天把她惯得不行,说一不二,说二不三,耐心极好,脾气极好。
她为了撒气,也就越发对他刁钻古怪。
枕头,高一点不行,矮一点不行。
洗澡水,冷一点不行,热一点不行。
沐浴乳,味儿淡一点的不行,浓一点的也不行。
把段决给活活折腾了一周,这口气才终于缓了过来,或者更确切的说,是她身体才又舒服了,继续返回军区参加集训。
这天出门的时候,言菀听到段决站在阳台上接电话,悄悄地过去,隐隐听到“间谍、背叛,处理”几个字,愣了愣,她的心里莫名有些不安,似乎感觉到她的视线,段决回头瞥了她一眼,迅速低声讲完电话,挂断,朝着她走来。
“站在这里干什么,出门了。”伸手揽住她的腰,言菀这才回过神,咬了咬唇,忍不住问,“段决,你最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总感觉你怪怪的。如果是军事秘密,那你就不要讲,不是的话,我希望你告诉我,有什么事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可以不?”
段决揉了揉她的头发,“没什么,军区的事,我会处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