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还过去了,他摆着一副关公脸怒气冲冲的模样,像她做了多大的错事一样,都不敢开口和他谈不易受孕的事了……
可打止血针忍痛工作这事,她不也是为尽快的做好机要参谋这项工作么?说来说去,罪魁祸首还不是他么,她都没地找人申冤呢,他倒来找茬了。
很快的,她就跟自己找到了对抗黑恶势力的理由。
一念至此,她便有些不愉了,“段决你凶啥什么?我就奇怪了,难不成小兵我生病了还不该看医生了?”
段决心里一窒,直直盯着她,冷冽的目光里溢满了复杂的情绪,凝视了数秒,才缓慢而严肃地说,“言菀,你身上那几根倔筋长哪的?”
“干嘛?!”
“老子给你抽掉!”
“哦,那我俩应该互抽。”
段决冷哼了一声,将她垂在裤缝间的小手抓紧,“来例假了怎么不休息?非得较劲?”
休息?说得可真好听。
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言菀反将一军,“是哪个王八蛋说的,不译完不许睡觉?”
“你……”
段决喉咙卡壳,又
被噎住了,依稀好像记得仿佛这话就是他本人说的。
对他的吃瘪,言菀深表快感,可即便如此,他还是一副又横又拽又冷又霸王的样子瞪着自己。
一想到自己这几天受的那些气,胸闷气短等各种情绪就迅速的滋生了出来,不过,她一直禀呈着革命烈士的光荣传统,要冷静,要淡定,目光浅浅地望着一脸冷酷的男人。
两两相望,谁都没吱声。
段决瞄着她,心里那滋味啊……没有最烦躁,只有更烦躁,五味陈杂。
胸腔里不停窜扰的无名火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怎么着都压不下去。
言菀想的没错,他段决习惯了高高在上的睨视别人,而他的女人得纳入他自己的羽翼,由他来保护,可失败的是,这个女人需要他么?
从头到尾,她似乎从来都不需要。
她明明知道,只要她服下软,在他这儿有什么行不通的?
可她倒好,一个女孩子来例假了,痛得不行了,还在那儿坚持什么?想着她忍着剧痛在烈日下训练的样子,想着她一个人偷偷去打止血针,吃止痛药的样子,想着她半夜还在译电室里工作偷偷掐自己的样子……
之前她晕倒的那次,他就看过检查报告,知道她不易受孕的事,所以对她不爱惜自己身体的行为更加愤怒气闷。
可她做的这些,不过都是为了达到他制定的要求!
实事上,她并非是特例,他带的部队,是全B市军区里的佼佼者,那些看着惹人注目的成绩当然不是一弹指就有的,而是兄弟们用鲜血,用汗水换来的,不是针对言菀一人,而是所有队员都是这么训练过来的,他也从来没有觉着有什么不妥。
可对她……
一种烦躁的情绪冲撞着他的理智,堵心,闹心,痛心,脑袋里天马行空地思索着,那一向凉薄的唇紧紧抿着,心里被沉重的钝痛感占据着。
最终不得不喟叹一声,攥紧拳头猛地狠砸在走廓的墙壁上,激起细微的灰尘若干。
带着一股子暴躁,他沙哑着嗓子低吼,“言菀,你就作吧,作死你得了……”
说她作?
这男人有没有点眼力劲啊?
混帐!
言菀翻了个白眼,撇着嘴,笑得一脸找抽的样,“你还指责我呢,我没找你麻烦,嗬,当我的面不理人家,背着我的面就心疼得要命,看不出来你还是多情的种子啊!”
老天作证,她就这么一说,没有其它想法,可她毫无预警地飙出这句话,却龟裂了段决一直冷硬着的俊脸。
握着拳头怒视着她,段决心里满肚子的火,受不了她误会的话,不由得梗着脖子吼,“你再胡说八道……”
言菀看他急得脸红脖子粗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