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旭礼带着厌恶的眼神,莫慈心里惶恐极了,眼泪哗哗地流下来,“姐,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子,我真的没想到莫莉会做出这种事,一定是有人陷害的,你知道莫莉一直都很乖的!”
“乖到勾引自己的姐夫,乖到做这种不要脸的事?真是什么样的妈教出什么样的
女儿,我瞎了眼收留你们两个白眼狼,引狼入室!”
王燕的额际青筋似要爆裂一般,想到自己好好的一个家被搞得这么乌烟瘴气,她就恨不得将这母女俩扒皮抽筋。
“我们出去说吧。”段决的声音突然传来。
正绝望不已的莫慈循声转头,就望见段决身姿挺拔地站在那里,他双手抄袋,一脸淡漠,然而这样的冷静却让莫慈恨得牙痒痒。
他一定知道,他一定早就知道了,不然怎么会这么凑巧接到导演的电话,这么凑巧地将他叫过来,还给他喝了那瓶水!
段决却好像没有看到她眼中迸射出来的强烈恨意,径直看着王燕说道,“阿姨,你保重身体,不要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
王燕深呼吸一口气,点点头,转身大步走出了卧室。
事情的经过,段决简单地讲述了一番。
好在有惊无险,言菀心有余悸地攥紧段决的手,手心全是汗水。
段决有些好笑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小未婚妻,在战场上冲锋陷阵跟一女汉子似的凶猛,怎么被这么点事吓得浑身发抖。
“说说你和白旭礼当年的事吧。”王燕喝了一口水,语气平静地说道。
莫慈面如死灰的坐在一旁,双手掩面痛哭,白旭礼突然将烟头往烟灰缸里一摁,不耐烦地说,“滚出去哭!”
莫慈吓得一愣,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呆呆地望着他。
白旭礼不想再多提起当年那件恶心的事,只是轻描淡写地说,“情况和今天差不多,若不是菀菀她妈身份证忘了带,突然回家来,我恐怕就中了这个女人的圈套!”
王燕沉默,回忆起多年前的那天,难怪一进门就撞见白旭礼从楼上冲下来,饿狼扑食一般将她压倒在沙发上……
原来那天莫慈也在家里,王燕一阵庆幸,如果不是出现了插曲,说不定如今还真会有一个‘莫莉’找上门来叫白旭礼做爸爸,责任两个字,往往能无奈地将两个人一辈子紧紧绑在一起。
言菀听得目瞪口呆,原来莫慈之前跟她说的那些话都是骗她的,什么喝醉酒情不自禁发生了关系,什么莫莉是她的亲姐姐,都是鬼扯,她当她是傻子吗,将她耍得团团转?只恨自己见过的阴暗太少,是人是鬼分不清!
“妈,你千万不要生气,好在是有惊无险!”言菀生怕刺激到她妈,连忙说道。
王燕笑了笑,反握紧白旭礼的手。
“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有什么好生气的。”她的语气出乎意料的平静,甚至还看向言菀,开玩笑的语气说了一句,“你这傻乎乎的性格随我。不过经过这件事,我俩都学会了一个道理——不要盲目地对别人好,因为有些人根本就不是人!”
她这辈子,出嫁前被父母捧在手心,嫁人后又被老公保护在羽翼里,宠爱照顾,别说人情世故,就连分辨是非都不太会,但她都这把年纪了,也不想再去学怎么变得精明。
“你和莫莉搬出去吧,这里今晚交给你们收拾东西。”王燕站起身,顺势靠在白旭礼怀里,“从今往后,我们没有必要再见面了。”
“姐!”莫慈急急叫了她一声,王萍顿了下脚步,转过头看向她,“并不是每个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用这种方式永远都不会得到真爱。祝福你也能找到一个真心疼爱你的男人。”
……
走出小区,晚风徐徐。
白旭礼和王燕先行打车回医院了,此刻,每个人的心情都很复杂。
言菀挽着段决的手臂,慢慢在街上走着。
“你怎么会知道莫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