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勉强地笑了笑。
言菀没有告诉她为什么哭,而麦可可单方面认为她在为被冤枉而委屈也挺正常。
“不过,菀菀,你也得有个心理准备,我跟陈靳声两人分析了一下,觉得这事没那么容易解决……”
言菀脸上的笑容隐
了隐,淡淡地笑道,“没做过的事就是没做过,还能捏造出伪证不成?我相信段决,一定会证明我的清白。”
目光微微一闪,麦可可低下头去又捧起茶杯,轻咳一声,笑道,“也是,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那真没意思了。”
“我就怕他为了我连累到自己,这事摆明了是人想陷害我,肯定做了充分的准备,不会那么轻易解决,段决脾气又急……”
麦可可坐直了身体,十指交叉放到腿上,半晌没说话。
这个动作是她心里很不安的一种表现,言菀瞧出来了,盯着她不断上下动作的手指头,狐疑地问,“有事说事,磨磨叽叽不是你的性格,我性子也急,见不得人扭捏。”
麦可可抬起眼直视着她,神色里是从未有过的严肃,“菀菀,你信我吗?”
言菀沉默了。
段决也问信任他么,怎么麦可可也这么问?
实际上,她这人虽然好相处,但交心不容易,真正能让她打心眼里信任的人不多,而段决跟麦可可在她的心里,绝对是重量级的人物。
言菀爱搭不理地瞥了她一眼,偏着脑袋望着她笑。
“说什么废话!”
麦可可沉默了许久,突然深深地吸了口气,又重重的吐了出来。
“菀菀,我觉得得告诉你件事,让你有个心理准备。这些事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陈靳声不要我和你说,他说这是你和段决的事,段决自己有分寸,他没告诉你,让我别掺合。但我……”
麦可可犹疑了一下,下定决心道,“我告诉你,菀菀你得罪检察院的人了,人家纠着这件事就要把你往死里整,人是谁,具体的我也不清楚。还有,这个最为关键,很可能关系到你的未来与前程,甚至性命……”
言菀心里‘咯噔’一声响,检察院的人?她除了那个王萍前男友,并不认识什么检察院的人啊,会得罪谁?她和王萍的前男友也从未结仇啊,到底是谁硬要她头上扣屎盆子致她于死地?
不过么,看到麦可可这股子严肃劲,她非常相信这是事实。
如此一来,她反倒轻松了下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这么一想,心里又豁然开朗了,伸手揽住麦可可的肩膀,笑了。
“我说姑奶奶,说话别说半截啊,我心理素质好得很,有什么话就说吧!”
麦可可望着她,动了动嘴皮,蹙紧了眉头,还是欲言又止。
然后,两个人都沉默了。
凝重,冷寂。
办公室里的气氛越发低压了起来,这是言菀和麦可可认识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话题冷场到这种地步。
那么,事件很严重是一定的了?
可是那么严重的事,段决为什么都没有告诉她?
言菀不是遇事容易恐慌的人,这时候她脑子里反而清醒的蹦哒出来一件事——报告里说,她和毒蛇有明面上的通话和联系,她突然想到了段决和马骏通话时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自首,绳之以法……
言菀眼皮猛地跳了几下,良久,定定地看了麦可可一眼,拧紧了眉头,看到她为难的样子还是叹了口气。
“行吧,不能说的话,就不说,没关系,我没事……”
“菀菀……”闻言,麦可可身子一僵,哽了哽喉咙,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这件事是绝密,对任何人你都不可以说,包括段决,知道吗?”
言菀笑着拍了拍她的手,“那你别说,千万别说,真的,不好说和不能说的都不要说。”
“……这事早晚你得知道,我之所以想提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