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睛里荡漾着一抹深幽的光芒。
言菀还是不由得嘟囔着嘴抱怨,“你使点劲儿成不,重点儿吧,我好痒!”
这句话用她此刻软腻腻的声音说出来,不由得让男人凭添了许多遐思,某地硬得都痛了。
可是现在的情况,前面左右全是人不说,她还面临着这样的事,他能禽兽么?
心里毛蹭蹭的,段决突然不爽似地发力,狠狠地用指关节在她脚心的涌泉穴顶着。
“重点儿你又得说疼!”
果不其然,他话言刚落,言菀立马皱了眉,呲牙裂嘴地吼,“……疼……疼……轻点…
…轻点……”
带着颤的声音传来,段决眸色越发暗了,心里一荡漾,猛地伸手捂着她尖叫的小嘴,压着嗓子吼吼,“……小声点,别叫唤!”
呃……
突然想到容易让人误会啊,言菀原本喝了酒就红的脸蛋更红了,点头轻轻地‘嗯’了声,放松了身体。
可是,等他的手从她的嘴上挪开时,言菀脑子一转,恨恨地抹着嘴,怪声吼叫,“喂,你怎么拿洗脚的手来捂我的嘴?”
段决低低笑着,低下头,“没良心的,我都没嫌你的脚臭,你还嫌上我的手了!”
言菀扯了扯嘴,嘟哝了一句,“你的脚才臭!”
便也作罢。
乖乖地坐在行军床边,任由他对着自己的双腿揉来弄去的揉捏,这会儿力度到好些了,还蛮舒服蛮享受的,望着男人板寸钢硬的头顶,视线又慢慢落到他那双拿惯了枪的大手上。
知道自己手上劲大,这回段决尽量控制着力道替她按压着脚上的穴位,静静地替她揉捏着脚,还得按耐着自己那直冲脑门的撩人兽性。
“这样呢?重不重?”
“嗯……”
“这样呢?舒服么?”
“嗯!”
氤氲着雾气的眼神微眯,言菀被他弄得浑身舒坦,脸颊上挂着微醺的浅粉色。
这一幕瞧到眼里,是多么的和美,心里那股子因为杀人的阴影淡得快没有了,她的脸上不知不觉绽开了一抹笑容,接着俯下身来便勾着他的脖颈,顺便在他额头亲了亲,轻唤……
“阿决……”
反啄了一口她的脸,段决真受不了这样的撩动,声音低沉沙哑,“怎么了?”
瞧着男人俊朗无匹的面容,言菀纠结了。
心里感觉,要不要说呢?
她脸上一红,下意识地将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嘴里模模糊糊地说,“我爱你……”
手上的动作一停,男人双眸微微眯起,视线全部集中到她脸上,像被雷劈了似的,一动不动。
皱眉,言菀有些不好意思了,难道这句雷着他了?
还来不及问出心里的疑惑,下一秒,她眼前人影一闪就被急切的男人给按压在了行动床上,俯下头就啃了下来。
那急切,那股子劲,让她有些受不住这吃人似的力道了,大口喘着气在他身上揪了一把。
“唔……段决……”
很明显,这时候的段首长八成儿都听不见她的话,没给面子的继续着亲吻的动作,逮住她就死命地碾磨,鼻尖里充斥的全是她身上传来的淡淡幽香,情又如何能捺?
火辣辣的吻,即霸道又缠绵,一寸一寸地描绘着她的美好,两人终于还是如胶一般黏在了一起。
……
反劫持训练了三天之后,一回到B市,段决便报请了上面要给在反劫持训练中“救回人质,击毙歹徒”作出巨大贡献的言菀同志三等功。
本来按他的意思是要给二等功的,但是考虑到是自家老婆,他谦虚了一次。
报告上去了,就等着开会宣布和批准了。
在部队,和平时期要立功不算容易的事,不拿命去搏基本上是痴心说梦,而立功对前途和今后晋衔都有很大的作用。
这种事段决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