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再也没有任何关系。”莫航说完,转身上了楼。
……
陈靳声下午出了趟门。
临走前叮嘱保姆照顾好麦可可,等她醒了,看着她把晚饭吃了。
他开车到一个郊区的会所,一进门,屋里已经坐着两个人,四五十岁的样子。
陈靳声和段决,四个人坐下玩了几局牌。
陈靳声的手
气一般,两圈牌下来,桌上的筹码只出不进,倒是看得另两位牌友替他着急,“这么个玩法,我们两个都不好意思糊牌了。”
陈靳声笑了下,弹了下指间香烟的烟灰,丝毫不介意自己的牌技不精,该怎么打牌就怎么打。
其中一个中年男人身后的青年接了个电话,脸色一变,在他家老大耳边说了句话。
“人带来了?”
青年点头,见老大直接说开了,自己也不再隐瞒,“在门口了,七个人,都齐了。”
陈靳声眼皮都没抬一下,手里的烟头,被他摁灭在烟灰缸里。
“卓老板,昨天那事,我跟靳声也知道,跟你无关,但这些人却是你手底下的,靳声没有跟你为难的意思,要不然今天也不会请你跟吴老板过来。”段决会过来,也是因为昨晚接到陈靳声的电话。
他还真没想到,陈靳声的女人现在也有人敢去绑,这歹徒绑人前难道不先调查一下?
卓老板跟旁边的吴老板互看一眼,见陈靳声还跟没事人似地,打出一张牌来,摸不准他的想法。
这两位都是得罪不起的人物,其中一中年男子看着他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段首长,这件事,老卓真的不知情,这点我可以作证。”
“卓老板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我也相信不会连这点眼力都没有。”
段决说着,又顿了下,抬头,目光从吴老板身上,扫向卓老板,“不过,我信没用。”
包厢内的气氛变得凝重。
卓老板突然转头,对身后的青年说道,“把人带进来!”
说这话时,他的面色阴沉,但也算表明了态度,不再护着这几个手下。
吴老板不由松了口气,笑着打圆场,“手底下人不听话,我说老卓,是得树树威信,不然真显得咱们老了。”
那六七个人被连扯带拉进来时,陈靳声才抬起头看向他们,不喜不怒,轻描淡写的一眼。
“卓……卓老板。”昨天那位‘大哥’战战兢兢地喊了声。
这几人,可能也知道自己昨天闯了大祸,颤颤巍巍地,鞠躬哈腰的,
眼神惊慌又闪躲,连背都挺不直。
“幸好去的及时,不然这群兔崽子都跑了。”一个青年狠狠踹了其中一人的腿。
陈靳声突然将麻将牌推倒,他重新点了根烟,往后仰靠在椅子上,薄薄的烟雾里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卓老板望向这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下属,“说,昨天是谁擅自接的活?”
几人互看一眼,最后那位‘大哥’咬咬牙走出来。
他低着头,小心翼翼地开口,“卓老板,我也是被骗了,要是知道,我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卓老板没有说话,只是朝他招了下手。
“卓老板,我……”他刚走到卓老板的身边,卓老板突然拿起桌边的茶杯朝着那人脸上扑过去,刚刚泡好的热茶,温度极高,那人顿时捂着自己被烫的脸倒在地上哀嚎。
卓老板看向坐在那没声的陈靳声,“陈先生,人都已经到了,你想怎么办,我不会多说一句话。”
其他几位参与昨天绑架之事的人看到这场面,听到老板这句话,吓得脸上血色尽褪。“……”
陈靳声站了起来,衬衫西装,白色衬衫的纽扣松开了三颗,灯光下,能隐约看到布料下的好身材。
火星忽明忽暗的烟卷,已经被他丢在脚边,用皮鞋碾灭。
离开的时候,陈靳声只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