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不知道咋回事,我病了两个星期都没有好,还特别严重,中间还碰上了生理期,尴尬得要命。不是我不动,是实在身上一直没有一点力气。吃药吃饭都是他喂的,每天鱼虾蛋奶瘦肉香蕉火龙果不重样,他甚至知道给我买卫生巾回来。我天天身上不停地出汗,衣服被褥湿了又湿,他每天都会着句对不起,然后把我抱到沙发上,换一套被褥,让我再躺下,到最后,连内衣都是他给洗的。。。。。”
“啥,清雨姐,你内衣,你生理期的内衣他给你洗的?”
“嗯”元清雨红着脸应道。“我生病那段时间,他在家里一根烟都不抽,连在自己房间里都不抽。”
“清雨姐,再也碰不到另外一个这样的男人了。”
“嗯,在照顾人方面,他做得比我能想象得到的还要周到细心。”
“后来病好了,我就在那里住下了。他这个人,你是知道的,每天早上起床,温开水凉好了,每天晚上吃完饭,红枣茶煮好了。我拖地吧,没有他拖得干净,收拾家务吧,也没他收拾得整齐,买菜做饭更是差得远了,吃完饭吧,他就催促着让人下楼散步,刷碗洗锅也还是他做。就等于我啥也不干,就吃饭洗衣服。”
“一和他说这个事儿,他嘴里高大上的词儿就出来了。他总说,他喜欢劳动,他付出劳动,有人能享受他的劳动成果,这是他价值的体现,比他自己一个人幸福多了,还要谢谢我。”
“他不是一直这样嘛,从我们认识的时候这样,现在也是这样。”柳雨霏接道。
元清雨继续:“那段时间,每天早上七点钟之前,他就准备好早饭出去了,中午十一点半回来做饭,下午一点半又出去了,晚上五点半回来做饭,七点钟又出去了,一直到十一点左右才回来,家里基本上就是我一个人。我问他,他总说事情多,比较忙。”
“刚开始我也以为他比较忙,后来一想不对呀,都快元旦了,天气那么冷,工地上都停工了,他哪里还有那么多事情,并且时间还那么规律呢,直到有一天上午我才发现。”
“那天上午我去东山公园溜达,忽然看见他在那里坐着看书,看到十一点钟开始回家,吃完饭我看他出来的时候换了一本书,我下午又去东山公园,发现他还在那里看书,那段时间已经很冷了,冻得他瑟瑟发抖,他看一会儿就到健身器材上运动一会儿。至于晚上,他居然跑到汉原大学的教学楼里看书。”
“那天晚上我没有早早睡觉,一直等着他回来,问他为什么。他就那样温柔地笑着告诉我,他担心我和一个不很熟悉的异性一起住不适应,反正他有事就出去办事,没事看书的话在哪里都一样。”
“我心里感激,第一次主动去抱着他说外面太冷了,要看书就在家里看,我不会不适应,也不会尴尬。他倒好,马上就把我推开了,似乎我是一条可怕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