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国茗城,陈平正已经清好了房间。看李子民神采奕奕,满面红光的样子,他心里的一块石头也落了地。他说:
“子民,还算顺利。”
“打了个平手。一输一赢,又是刀子这个笨蛋,让刘西北截了胡,把孩子给弄走了。不过也好,那只是一招预防,不碍事。这边石韬他们挖了个空坟。行了,让我给堵回去了。”李子民兴冲冲地说。
陈平正信得过李子民,危险境地,只要李子民出招,必能安全渡过。他小心地说道:
“刀子还没到。”
“不等了,快叫她们过来。”
陈平正清楚,自从有了白美青美,李子民来茗城,也不叫其她靓女们来吃饭,他小心翼翼地说:
“在哪儿吃饭。”
“你没准备么?”李子民火了,自从石韬从中作梗,他在茗城就没有一天消停过。今天心情好一点,这个陈平正就那么不如意的,他提高了嗓门说。
“都好了,都好了。”陈平正说着,拍了拍手,外边有人推开了门,他说:“叫她俩直接去餐厅。”
李子民他们到了餐厅,一推开房间门,白美青美都站了起来,几乎异口同声地叫了起来:
“哎呦,您到哪儿去了嘛,怎么把我们都忘了。”
李子民神采奕奕地走到了她们中间,一左一右,各给了大大的一个吻。他说:
“这不来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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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美搂住了李子民的腰,伸手指着她自己的嘴唇,娇滴滴地说:
“唉,在这儿呢,快,在这儿。”
李子民一听笑了,他渴望看见白美青美。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让他的灵魂飘荡起来。
只有白美青美,能给他创造从悬崖上跌落的感觉。
李子民渴望和她们一起时,那种面临死亡的惊心动魄的生命颤抖。
青美也过来,从身后抱住李子民,同样用手指着自己的双唇,争着说:
“快,省点力气吧,也得给我一个吻。”
李子民放掉了白美,转过头,在青美的额头上,很响地吻了一下,这才笑起来,佯做害怕的样子,他说:
“我可不敢,吻了,连饭都吃不成了。”
一场热烈的欢迎仪式结束之后,大家这才坐了下来。李子民忽然发现,陈平正独自坐在那儿,他惊愕地问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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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你怎么也不叫一个过来?”
陈平正知道他,有了白美青美在场,吃饭也不会太久,便要离席。他悻悻地说:
“我天天在茗城,天天都像过年,今天歇歇。”
李子民并不介意,他到南国茗城,就是喝酒,就是吃饭,有白美青美佐酒,也就够了,用不着那么多的溢美之词。今天,吃饭喝酒都显得太过仓促。果然,李子民吃饱了,一手拉着一位,讪笑着对陈平正说:
“你先吃,我们去去就来。”
陈平正低着头,把酒杯举过头顶,示意自己知道了。陈平正自己斟酒,自己慢慢饮。李子民离开茗城的时候,白美青美多次主动地来找过他。敲明叫响地说,不收钱,只是为了报答他的恩情。陈平正只觉得酸酸的,他也魂牵梦绕,白美青美那种敲骨吸髓的快乐。可是,这种明明白白的共享,令人作呕。
陈平正觉得,他这一辈子再也碰不到白美青美这种令人神往,却又欲死不能的女人了。但是,他不想,心里只是记挂着媚娘。这一次刀子失败,媚娘势必会警觉起来,再要想得到她,怕是太难了。
刀子来了,总算是有人陪着陈平正喝酒了。陈平正说:
“赶快吃点,咱们到外边去唱歌。”
“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