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腰间覆来一只大手,褚庭礼倒是表现的无比自然接过。
“我太太脸皮薄,我替她谢了!”
都说不笑的男人不能笑,因为一笑简直要勾人魂儿。
瞧把人家小服务员给迷的。
“先生太太慢走!欢迎下次光临。”
要不是条件不允许,恐怕都要跟着褚庭礼追出来了。
秦桑跟他走出去,不自然地挪了挪背脊:“褚总,你刚刚为什么不解释?我们根本不是那种关系!”
“现在好了,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我们是那种关系了!”
褚庭礼说的倒是有理有据:“不重要的人,为什么要解释?”
秦桑:“……”
我怀疑你在占我便宜,可惜我没证据。
“褚总,你未来女朋友看到,会不高兴的。”
“不会!”
“啊?”
褚庭礼眸色很深,像幽邃无波的湖,轻易不见其一点涟漪。
“秦桑!”他说:“也许你是第一个认识我我未来女朋友的人!”
对着他深不可测的眼睛,那样专注好有安全感,秦桑心跳好快。
她承认,她肤浅,她有罪,她就是被迷倒了。
秦桑狠狠捏了把大腿,疼痛使得自己清醒。
“褚总!”秦桑强硬地别过脸,才不去看他:“不是要喝奶茶吗?就是那家,你等我,很快买来!”
她逃也似地跑了留给他一个模棱两可的背影。
褚庭礼像是看不到她的逃避,老猎人向来擅长用最多余的耐心,去慢慢守护自己的猎物。
一贯的富有忍耐性。
他从来都知道,凡是一件东西,一个人,没有什么是不劳而获的。
想要只能自己争取。
喜欢就去抢,抢不到也要抢。
这是他的生存法则。
所以他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因为他坚信自己,有足够多的耐心和坚韧可以等到她自投罗网。
男人望着那远去的背影错落在人群中,身后的助理小心上前,低声请示:“褚总您的电话!”
“睡得?”
“老爷子的。”
褚庭礼年少丧父,母亲改嫁,他跟在爷爷身边长大。
老爷子啥都不抄心,只抄心他的终身大事。
做梦都想抱重孙,听说孙子身边连个母蚊子都没有,无时无刻不在担心孙子是不是不喜欢女人。
现在年纪大了,管不动公司,就开始变着法给褚庭礼相亲看孙媳妇。
然而他的一腔期望注定要打水漂了。
褚庭礼对女人不感兴趣。
一开始顾忌老爷子一哭二闹三吊的把戏,老老实实回家相亲,后来直接罢工不干,手机关机人失踪。
老爷子给气的。
好几次都心脏复发。
好吧,都是装的,目的是孙子去相亲。
褚庭礼脸色冷凝,莱助理颤抖着说:“老爷子说了,这次您要是再不回去老老实实相亲,就等着给他收尸把!”
褚庭礼接过他捂着听筒的手机:“喂?”
老爷子中气十足地吼道:“我跟你刘伯伯都约好了,明天你必须回来见面,否则就等着……”
后面的话他都能倒背如流。
“爷爷我说过我的终身大事就不劳烦你费心了!”
“我不费心难不成等着你出家当和尚?眼睁睁看着我们褚家绝后?你对得起列祖列宗吗?”
褚庭礼薄唇珉起直线:“我很忙,如果您打来就为了说这事儿的话,那我挂了!”
“忙个鬼,你哪次不是说忙,是不是除了工作你的人生就没别的事儿了?你想看老头子我死不瞑目是吧?”
“……”
“这次说什么都要给我回来,医生说了,我没几天活头了,你不想做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