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陈婆子满心疑惑时,那边小荀公公与沐家人寒暄了两句后,就说明了来此的目的。 他朝赵文竹笑了笑,从身旁的下手中接过圣旨,微微举起,便捏着嗓子喊道。 “圣旨到,赵神医,请听旨。” 圣旨一出,周围人顿时又是一惊,等回过神后,忙不迭的,都跟着赵文竹,呼啦啦地跪了一地。 “昊天有名,皇王受之,今有赵氏之女文竹,悬壶济世,广施恩济,救治疫中百姓,助皇恩于沾足之外……朕感念其功,褒嘉忠厚,今赐御笔‘杏林圣手’四字匾额,御赐银针一副,以表皇恩,钦此。” 宣读完圣旨后,小荀公公合上了圣旨,就对着赵文竹笑着道:“赵神医,快起来接旨吧。” 赵文竹忙带着众人,叩头谢恩,双手接过圣旨后,才站起了身来。 紧接着,两个下人就抬着一副匾额,一个下人端着一副银针,一前一后的走了过来。 匾额上红绸布掀开,便见匾额之上,烫金的四个大字:“杏林圣手。” 而托盘之上,是一个黄色的针灸包。 黄色可是只有皇上才能用的颜色,而这黄色针灸包,就跟黄马甲有些类似了,在这个时代,能得到这样的赏赐,已是无上的荣耀了。 周围的村民,此时眼睛都看直了。 陈婆子张大了嘴巴,既震惊,又难以置信,期间还掺杂着浓 浓的后悔。 “这,这怎么可能,太子爷,他不是病情加重了吗?” 可能是太过震惊,或者太过后悔退了婚,使得她一不小心,就把心中所想给说了出来。 当这话说出口后,她的脸色都白了,只内心不停地祈祷,别让人给听见。 可惜,这会儿,周围的村民,都被皇上赏赐的东西吸引,根本没有人说话。 于是,她这句像是自己嘟囔的声音,不偏不倚的,落入到了小荀公公的耳朵里。 他当即就发怒地看了过去,怒吼道:“大胆刁民!竟然敢诅咒太子,真是罪不容诛!” 陈婆子腿一软,扑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公公饶命,民妇知罪,民妇是听信了外头的谣言,才胡说八道的……” 陈婆子这下是彻底吓破了胆,趴在地上,不停地磕头认错。 若是她刚刚没有着急地与沐家撇清关系,说不准,小荀公公,看在赵文竹的面子上,不会过多的追究她。 可坏就坏在,她怕受到连累,早早地与沐家撇清了关系。 是以,小荀公公没有丝毫要饶了她的意思:“大胆无知刁民!今日念在是赵神医的大喜之日,不宜见血,以免晦气,咱家可以饶你一条狗命!” 刚听到这里,陈婆子就连连叩头,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谢恩了。 小荀公公没有丝毫动容,冷冷道,“但是,死罪可免 ,活罪难逃,就赏你掌嘴100吧。” 此话一落,陈婆子顿时就愣怔在了那里。 紧接着,就见几个下人纷纷上前,两个一左一右压着陈婆子,另外一个拿着一指宽竹板子,朝着她的嘴巴上就抽了下去。 顿时,啪啪声,哀嚎声,求饶声四起。 竹板子打嘴上,光是看着就疼。 但周围没有人可怜她。 等这一百板子打完,陈婆子的嘴巴已经鲜血淋漓,牙齿都打掉了两颗。 “记住了,祸从口出,往后可要管好自己的嘴,这次就先饶了你,再有下次,可就不止是掌嘴这么简单了。” 小荀公公,捏着声音警告着。 陈婆子已经说不出话了,只一个劲儿地磕头。 “行了,你这刁婆子气得咱家都忘记了正事。” 说着,小荀公公又看向赵文竹:“赵神医,太子爷感激您治好了太子爷的病,特意让咱家带了赏赐给你。” 说完,几个下人又从后面的马车上,拿下来了两个托盘。 掀开托盘上的绸缎,便见第一个是一个玉石摆件,第二个里则是一盘金元宝。 “好了,咱家的任务也完成了,就先告辞了。” 小荀公公恭喜完赵文竹后,就要离开。 赵文竹忙是拉住了他:“哎,小荀公公,你赶了几天的路才到这里,先到家中休息休息,喝口茶水,再走不迟。” 说着, 赵文竹就引着小荀公公进家里休息,小荀公公也没推辞,笑着就跟着她往沐家走去。 下人们忙是抬着各种赏赐,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