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云南作为商人,嘴皮子利索一些,就据理力争了起来。
“这位公子,你这样做不太好吧,本来就只是小姑娘之间的小摩擦。再说了,这个事情的真实情况,也并不是像你妹妹说的那样。
首先,是你妹妹先撞的我们,她不愿意道歉,再说,这个糖画,那也是你妹妹输了比赛,不服气,自己踩坏的。”
但是很明显,秦枞并不想知道真实的过程是什么。
他只在意事情的结果就是,有人敢欺负他秦家的人,打他秦家的脸。
“哎呀,这不是青花苑的两位东家吗?”
就在这时,一直跟在秦枞身后头的一个狗腿子,突然惊讶出声。
赵文竹他们闻声都看了过去,就见那狗腿子竟然是个老熟人——曾家小公子,曾子昂。
听到声音,秦枞也疑惑地回头看了眼曾子昂:“你认识?”
曾子昂忙狗腿得凑上前来,弯着腰,舔着笑脸开口道。
“秦公子,就是之前,小的跟您提起过的,因为烧出了青花瓷,而攀上了袁老,破格获得了参加瓷器比赛资格的沐家瓷窑。”
自古以来,商户的地位就不高。
听到这话后,那几个公的子脸上同时露出了一个鄙夷不屑的表情来。
秦
姗姗更是一脸吃了狗屎的样子,厌恶道。
“原来是乡下小地方出来的商户女,竟然也配跟本小姐起争执?真是污了本小姐的眼睛!”
一旁低着头,哈着腰,一副奴才样陪笑的曾子昂,在听到这话的一瞬间,脸色僵了下。
但是,秦家可是他曾家最大的靠山,他可得罪不起,只能点头哈腰,讨好巴结。
“秦公子,小的估计,他们肯定是因为错过了这次比赛时间,才跑来京城,巴结袁老来了。”
听到这话,秦枞的表情更多了几分耐人寻味来。
袁家和秦家素来就是两个阵营的人,曾家瓷器是他们秦家一手扶持起来的。
现在,袁老非突然提拔一个名不经传的小作坊,这不明摆着,要打压曾家,也就是,打压他们秦家吗?
瞬间,赵文竹他们,就被划分到袁老这一派了。
那他就更不会放过他们了!
曾子昂的余光一直观察着秦枞的表情,当下忙是投其所好道。
“秦公子,秦小姐,你们身份这么尊贵,这几个乡下小地方出来的人,怎么能劳烦你们出手,岂不是脏了您的手。这种小事,就交给小的来办就好,小的一定替秦小姐好好的出这口恶气!”
他说完就不怀
好意地看了赵文竹他们一眼。
上次在青花苑,有袁老在,青花瓷的配方不仅没搞到手,还让他丢了好大的人,他一直都怀恨在心。
奈何,他父亲一直不让他去青花苑找麻烦。
这下好了,他们这次来到了京城,有秦家在,看他一雪前耻,将青花瓷配方拿到手,让他老爹看看,还是得他亲生儿子有能耐!
秦枞也正愁不想脏了自己手,给袁家什么把柄抓,曾子昂主动请缨,当下就点了头。
曾子昂瞬间就支棱了起来,带着人,就趾高气扬的来到了赵文竹他们面前。
“看什么看,还不赶紧跪下来,给秦家小姐磕头赔罪,求她原谅你们。”
沐逸吉拳头当下就硬了,挥舞着,就要往曾子昂的脸上挥。
向云南忙拉住了他,对他摇了摇头。
“哎呀呀,怎么,还想打人不成?”曾子昂一脸欠欠的表情,凑过来小声地道。
“作为老乡呢,老子劝你们几句,这里不是江陵,秦家也不是你们能得罪的起的。哎,向云南,你经常跑着做生意,应该知道,秦家是个什么样子的存在吧,好好给你这几个没见过世面的穷朋友讲一讲,还是赶紧赔礼道歉的好。”
向云南将赵文竹他们挡
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