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母别忧心,你没啥大毛病的,就是之前生珍珠的时候,伤了身子,没能好好调理。
导致有些痰湿内阻、肾气亏虚、引起了月事不调,我给你开个温经散寒的方子,好好调理一段时间,就没事了。”
赵文竹说完,便开始写起了药方。
许娟却是有些难以置信,纠结了几下,还是问道:“就,就这样吗?没有其他的什么,大的毛病了?”
“胖子,过来帮我抓药了。”
赵文竹喊来了胖子,过来抓药,这才看向许娟,状若轻松道。
“没啥大毛病的,你就按照我的方子,好好调理调理,说不准,过不了多久,还能再给珍珠添个弟弟或妹妹呢。”
听到后面的话,许娟的脸不由红了下。
在李虎标将包好的药拿过来后,赵文竹还特意提点了一句:“四叔母,有些药可不能乱吃,可能不治病,还伤身子。”
听到这话,许娟忙是点了点头。
这之后,赵文竹就发现,许娟开始每天煎她给的药了,而身上的奇怪味道也没了。
想来,是听进去了她的话。
赵文竹,也放心了不少。
时间一晃,转眼间,村里家家户户的麦子都收完了。
但经历了旱灾,又经历了瘟疫,不少村子都是颗粒无收。
最近,来村里乞讨的难民,都多了起来。
起初,村里的人看着他们可怜,还会施舍些剩饭剩菜,馒头什么的给他们。
可是时间久了,消息就给传开了。
来村里乞讨的人是越来越多,还有一些难民,干脆就住着不走了,天天定时定点地上门来要饭。
这样一来,村里人可受不住了。
他们手里的粮食是稍微富裕了些,可家里也不是有矿,哪里经得起这样造。
后来,再有乞丐往村里来,村里人是看到了就躲。
见周围村民困难,赵文竹也将后山开通,允许周围百姓,上山打猎,采野菜。
不过,与此同时的,他们的鸡舍和果园,也加强了防护。
每天白天,晚上,都有村民轮流看护。
这段时间,除了偶尔,抓住几个想偷鸡鸭的难民外,倒是没发生太大的事情。
而这几日,听说上头的救济粮,也已经发到各个村子里。
不少难民都回家,去领救济粮了。
在他们村里头徘徊的乞丐,也少了下来。
众人们也都松了口气。
然而,他们才刚放松了一丝警惕,当天晚上半夜,村里的铜锣声就响了起来。
“大家快起床啦!有劫匪来村里了,有劫匪来村里了!”
听到这声喊叫,赵文竹几乎是鲤鱼打挺般的,就从床上给弹了起来。
摸黑就去拉衣服往身上套。
与此同时,院子里已经响起沐老大他们开门出去的声音。
自从旱灾时起,沐老大他们就养成了将刀藏在卧室床底下的习惯。
听到敲锣声,衣服都没穿,就直接提着刀,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