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客栈出来,顾淮快马加鞭的赶回大理寺,非是他故意不亲自送李锦溪回家,而是大齐有风俗,成亲前七日,男女不便相见。
毕竟是未来的老丈人家,比较注重规矩,现在上门,叫李府看见不好。
如果说李锦溪是个立志摆烂,坚持拒绝996的垃圾员工的话,那顾淮正好相反,用现代人的话说,就是个工作狂,何止996,忙起来恨不得能007。
此时他坐在案几前,看着上面摆的一大摞还未完结的案宗,想起自己马上要和李锦溪拜堂了,成亲后还有休假。
为了不影响成亲后休假的质量,累了一天的顾淮果断提起笔,加入了继续工作的行列。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夜已深,可能明日要下雨,今天的星光并不灿烂。
窗边放着一盏灯,散发出柔弱的光芒,一阵清风吹过,有若有若无的花香飘了进来。
顾淮提笔的手一顿,莫名想起了下午那个涟漪的浴桶,有月季香味。少女细致白嫩的皮肤,他都没敢真的用力,一打一个红印。
边打少女不断喊疼,
喊疼。
顾淮将笔放下,转动了一下桌上的笔洗,桌腿处立马弹出一个小暗格,里面静静躺着一只玉瓶。
……
国公府,溪竹院闺房。
李锦溪从床下摸了半天,终于摸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一个灰溜溜沾满尘土的小瓷瓶,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四个丑字:跌打损伤。
也不知道过期了没,记得当时好像是为了以防万一,一年前买的,一直没用上。
李锦溪又摸了摸屁股,这大腿内侧还好说,摸黑还能够看见。至于屁股,她的眼睛又没长后脑勺上。
她趴在那里,手朝后碰,试着根据触摸的疼痛度来确定个大致的范围。
空气中传来一声轻笑,
“谁?”
李锦溪立马将手拿回来,紧张的顾不上尴尬,脑袋转动一百八十度尽力朝四周查看。
她想走下床,点燃桌上的那盏油灯。
油灯忽的自己亮了起来。
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就站在自己的跟前。李锦溪抬头,映照出一张剑宇星眉的俊脸,黑发高高竖起,在朦胧的灯光下气质愈发如神祠般不同凡响。
只是这个俊脸的主人,表情戏谑,看的让人想扑上去打一顿。
李锦溪想到做到,倏的就要站起身来,不过她忘了自己屁股上的伤,一拉一扯之间,疼的要命。
“嘶~”
顾淮连忙伸手去扶,将人舒展开来,全身趴着放到床上。
趴下的李锦溪感觉有人在扒自己刚穿好的裤子,脸瞬间黑的不行:“顾淮,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做那种事……”
刚掏出玉瓶的顾淮,语气单纯的问道:“什么事情?”
李锦溪气结:“……”
顾淮:“什么事情,你说清楚点?”
这种事情,李锦溪哪好意思说出口。
“你不说清楚,我可要做了啊。”顾淮继续开口。
李锦溪:气的要命
“一心生命大和谐的床上运动。”
头顶又传来一声低笑,似乎很是愉悦。李锦溪视死如归的闭上眼睛,一股清凉的感觉从屁股蛋直击到大脑。
就,虽然很羞耻,还蛮舒服的,正好解决了她看不见后面的苦恼。
顾淮涂起来很轻,手法力道配合之下还带有一丝现代按摩那种感觉,渐渐的让李锦溪放下了紧张,还舒服的闭上了眼。
因此当那人说“张开”的时候,李锦溪下意识的照做。
大腿内侧也冰冰凉凉的,力道均匀,顾淮带来的这个药膏很好,比她现代用的那些都好,李锦溪忍不住舒服的哼唧了两声。
顾淮敏锐的捕捉到了,眼神变得幽深发红,难以抑制。
大腿左侧,右侧药都涂的差不多了,李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