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茶结合了一下刚才皇后对王爷的态度,以及看向自己时的不甘心,大概是知道了。以至于把皇后棒打鸳鸯的事情也联系了起来。
没想到堂堂一国之后,还有这等心思。喜茶甚至都脑补出了王爷走后,皇后爱而不得,摔东西撒气的戏码。
一路无言,任凭王爷拉着自己的手回了府。上一次牵手这么安心的时候还是儿时妈妈带着逛街的时候。
回了府马上又奔去询问奈雪的情况,还是老样子,刘沪煎药煎的满头大汗,却没什么效果,眼见着奈雪的状态越来越差,嘴唇都开始泛白。
见王爷回来之后,刘沪上前问道:“王爷,此毒可讨来解药了?”
王爷摇了摇头说道:“此毒为鹿见生留给皇室的,民间并无解毒之法,包括皇室。”
喜茶一听就着急了,鹿先生要三日之后才能来,那奈雪的身体也扛不住三天。
王爷好像能洞察喜茶的心思,摸了摸喜茶的头。
“莫急,他在路上了。”
刘沪一听师傅要来,紧张的手足无措,又想把药渣倒了又不敢。
王爷看了一眼在床前着急的喜茶,转身走出了房间。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飘来了一阵药香,正疑惑是哪里传来的香气时,王爷拽着鹿先生的耳朵就进来了。
进来之后王爷松开了鹿先生的耳朵,嫌恶的擦了擦手,边擦边说:“让你来一趟真不容易,非要本王亲自去请你。”
鹿先生揉着自己的耳朵,“娇羞”地跺了跺脚,小拳拳蜷起来捶了捶胸口:“小星星,这么长时间不找人家,一来就动手动脚。”
王爷见事情脱离了控制,“咳咳”几声,把鹿先生拉回了现实。
鹿先生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有好几双眼睛盯着他,刘沪甚至都用手托住了下巴。于是整理了一下面容,又恢复了往日的高冷,但也没有半分不好意思。
“你们王爷都跟本座说了,魄罗散,这毒本座熟。”鹿先生像是踩了个独轮车,仙气飘飘的飘到了奈雪跟前,指尖射出了一根银丝,绑在了奈雪的手腕上,随后便用两根手指搭在银丝上,缓缓的捻了捻。
“看来这么多年他们还是没有长进,本座留给他们的宝贝居然被这么浪费了。”
鹿先生收回了银丝,有些遗憾的摇了摇头说道:“此毒可致命可治病,要看使用者的用途。对于寻常人便是慢性毒药,最后死相惨烈,对于病入膏肓之人便可有起死回生之功效。”
仿佛对刘沪在王府这件事情一点都不惊讶,甚至诊断之后还扭头说给了刘沪听,刘沪也顾不得细想,全神贯注的看着鹿先生救治。
“这小妞虽然毒性未解,但有其它药性托着,这是出自你手吧。”
鹿先生话锋一转,眼神甩向了刘沪,刘沪一个哆嗦稳住了自己的身形。
“是,师傅,确实出自徒儿之手。”说罢等着鹿先生的怪罪。
相反,鹿先生不仅没有怪罪下来,还欣慰的拍了拍手。
“不错,有本座当年的觉悟。”
那就是被夸了?刘沪惊魂未定,顺了顺自己胸口的气。
“但是,你还没有完全理解此药走向,还是不如本座。”
刘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