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的气质和容貌,是我见过的顾客里面最好的一位。”店员跟着萨莎,开始拍马屁。
萨莎很吃这一套,世上哪个女人不爱听这样的好话。
见萨莎脸色很好,店员立刻向萨莎推荐一款正红色抹胸礼服裙。这件衣服,刚才那位帅气的顾客要她推荐给这位小姐的,店员拿到一笔丰厚的小费,自然卖力。
“小姐,这种红色高贵大方,又不充满女性柔媚气息,小姐要是穿上这件衣服,定能成为宴会的焦点。”
“裙摆不够短。”萨莎有些不满意。
“今年的礼服裙主打中长款,短款是去年的流行风格,小姐您就试试这款。”
萨莎对着礼服瞅了瞅,想象了一下自己穿着它的样式:“拿下来我试试。”
“好的。”
萨莎进试衣间试了衣那件红色的礼服裙,走到镜子边看上身效果,的确完美。
“小姐,太完美了。”店员是真心赞扬。
“好,就这件。”两支修长的手指夹银行卡,“刷卡!”
半个小时之后,礼服店里的那个店员双手钻心地痒,抓得红肿不堪。更糟糕的是萨莎。
从礼服店里挑选好礼服出来之后,萨莎开车回家,中途突然浑身其痒无比。
“怎么回事?我并没碰那药粉啊。”萨莎将车停在路边,开始拼命地抓着饶着,立刻修长的指甲在身上抓出一道道血痕,整个皮肤全部都肿起。
一边抓,一边拿起手机,对着手机里的人咆哮:“该死的!我中了药粉的毒了?是你害我的?”
“没有啊。怎么会这样?我只是按照小姐的吩咐,在那件白色的礼服裙上洒了药粉。”女人装着一问三不知。
“有没有解药?”奇痒难捱的萨莎对着手机咆哮。
“小姐,这种药粉没有在解药,去医院去治疗,也只能轻微缓和。”
“该死!该
死!那几时能好?”萨莎快疯了。
“大概一周的样子吧。”
“啊!”萨莎大叫,她快疯了,这不是拿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另外一边,在一个近一个小时之前,贺尊和衡温暖从礼服门店里走出来,坐进了车里。
两人准备回树山别墅,车子开到一座挎湖大桥的时候,贺尊突然将车停在了路边,拎着那只礼服裙袋子开门。
“老公,你做什么?衡温暖不解,也跟着走在贺尊的身边。贺尊挽住了衡温暖的手,两人并肩走着。
来到了桥护栏的边上,贺尊抬手,将那只礼服裙袋子抛入江中。
袋子落进江水里,在浪花里半浮半沉。
“为什么?”衡温暖更加不解了。
“不用多问为什么。”贺尊没有告诉她,怕她生出烦恼。
“真是个怪人。”衡温暖狐疑地看了贺尊一眼,确实,她真的不了解他。
两人开车继续行,贺尊将衡温暖带进了另外一家礼服店里,帮着衡温暖一起,从新选了一套礼服裙。
很快,就到了麦雯希的生日。
麦家的别墅里布置了一番,生日气氛很是浓郁。这是一次小型的,以家庭亲戚密友为主的宴会,没有请任何外界的客人。
“雯希,生日快乐。”一大早,麦雯希就接到了龙凤胎哥哥麦俊熙从英国打来的电话。
“也祝你生日快快乐。这么重要的日子也不回家。”麦雯希轻声抱怨了一句。
“最近很忙。”麦俊熙说道。
“忙是借口,你不回来是怕爸爸妈妈逼着你人是女孩子,相亲结婚吧?”麦雯希说道。
“呵呵,有点。你呢?妈妈在电话里说,贺尊回来了,并且已经结婚。”
提到贺尊,麦雯希沉默了。麦俊熙马上安慰妹妹:“都过去了。我妹妹那么好,总会适合的人出现。”
兄妹两个聊了一会儿,就挂断
了电话。麦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