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澜自然知道白棠指的是什么,两个人又走了几家,果然,那些人家都如崔家一样,所有的大人都已不见踪影,只余孩童熟睡,整个村子就像空了一样。
柳如澜和白棠翻遍了村子的每一个角落,白日见的所有妇人和男人均不见踪影,竟凭空消失了这么多人。
“狐狸,你会不会什么探寻的法术?”
“你连这个都不会?”
“……我只是给你个表现的机会。”
柳如澜白了白棠一眼,施起法来,过了小一会儿,他放下手,“并无踪迹。”
“是不是你法术不行啊,怎么可能这么多人,一个踪迹都没有。”
“好,那你来。”
“……算了,先回去再说。”
二人回到崔家,只见狗蛋的房门大开,白棠大惊,忙进屋寻找狗蛋,屋里却没有狗蛋踪影。
等白棠找了一圈,狗蛋却揉着眼睛从外面回来了。
“狗蛋,你去哪儿了?”
“我去上茅厕啊,哥哥,怎么了。”
“没怎么。”白棠看着狗蛋,摸摸他的头说,“下次要去茅厕可以叫着哥哥一起,不要自己去。”
狗蛋懵懂地点了点头。
柳如澜的眉毛稍稍动了一下,这凡人自己就够弱的了,还操心别人的事。
“狗蛋,你的爹娘去哪儿了?”
“爹娘……”狗蛋四处望了望,“爹娘不就在那吗?”
白棠一回头,只见崔哥崔嫂从外面直直地向院内走,仿若得了离魂症一般。
“崔嫂?”
崔嫂毫无反应,白棠将狗蛋搂入怀中,对柳如澜使了个眼色。
柳如澜抬手施了个法术,不一会儿就将手放下了。
白棠看着他,“怎么回事?”
“并无不妥。”
白棠更加迷惑,此时,崔哥崔嫂已经走入屋内,怀中的狗蛋挣脱开白棠的臂膀,“我要去睡觉了。”说完就向屋内跑去。
第二日一早,崔嫂又热情地招呼起二人用饔,与昨夜判若两人,白棠和柳如澜边食着清粥小菜,边揣摩着这究竟是为何。
“崔大嫂,你昨夜……歇息得可好?”白棠试探地问。
“歇息得很好啊,我们这些做农活的,不似你们这些读书人,从来都是倒下便睡,公子昨日歇息的不好吧,是不是硬塌睡不习惯啊,看你这面色,不似昨日来的时候好。”
“我……我昨晚大抵食得有些多,竟不太消食,本想找你要些杏干来用,却寻不到你。”白棠继续试探。
崔嫂继续拿抹布擦着桌子,头也不曾抬,“许是那时我去出了夜恭。”
白棠心下了然,“应该是罢。”
“崔大嫂,这梦回村附近可有什么稀奇景色没有?我二人初来此地,想四处游玩一番。”
崔嫂手中继续忙活着,“这附近就是村野景色,不过有座和尚山,算是个稀奇地方吧,登到山顶可以俯瞰整个村子的景色,倒也好看。”
“和尚山?怎么起了个这么奇怪的名字?”
“我也不知道啊,我们这儿的人都叫它和尚山,都叫了许多年了。”
“谢谢崔嫂,那我们便去那和尚山瞧瞧。”
和尚山倒也不高,两个人爬到山顶也不过午时,太阳照得正烈。
“狐狸,你有何发现?”
柳如澜将扇子掷出,在村子上空飞了一会儿,随后收回扇子。
“有阴气。”
白棠跳起来拍了一下柳如澜的肩膀,“真有你的啊,狐狸,英雄所见略同。”
随后面带严肃地说,“那梦回村是个聚阴之地。”
柳如澜看着白棠脸色秒切换,心里暗想,这凡人,怕不是有什么癔症,“若是这样,这里应该寸草不生才是。”
“是啊,我也觉得奇怪,难道是那皮卷上写的灵源丹导致?”白棠摸着下巴,“今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