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柳如澜恍神的功夫,白棠已经将他的外衣扒开,露出脖颈和胸前的白皙皮肤,见状俯下身就要一口亲上去。
柳如澜忍无可忍,右手施了个法,将白棠用力一弹,丢到了泉里。
过了好一会儿,被腌透了的白棠才从泉边站起身,已然神色明朗,催情药的作用全然不在。
白棠一脸懵地走上了岸,看着柳如澜半敞的衣领,回忆起自己的荒唐事,喃喃道:“我刚才是怎么回事?”
柳如澜看着她问:“这下可醒了?”一不留神却瞧见衣服裹在身上的白棠,胸间的线条清晰可见。
柳如澜怔了怔,随即撇开头,眼神些许不自然。
白棠看着柳如澜,这狐狸怎么还别扭起来了,低头往下一瞅,双手立马护在胸前,“色狼!”
无奈,白棠又换回了满身蛇血臭烘烘的衣服,心里暗暗不满,好不容易比那矫情的狐狸干净立正一回,却连半柱香的时间也没挺过。
可是换衣服时越想这件事越觉得蹊跷,刚刚自己那表现,分明像是服了什么药……
怎知那催情粉沾了水后味道更重,底衬外衣全是那味道,白棠这才反应过来,向柳如澜怒吼,“臭狐狸,你对我下毒!!!”
柳如澜被白棠一顿毒打,却也没还手,一时兴起的恶作剧,竟然就这么遭殃在自己头上,真真作茧自缚。
打累了的白棠靠在石头上休息,却还是愤愤不平,“不行,这样太便宜你了。”一句话说得咬牙切齿。
柳如澜微微一滞,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白棠盯着井口大小的洞口暗自叹气,捉弄他也得先出去再说啊,“喂,臭狐狸,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出去啊?”
柳如澜想了一想,“有倒是有,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啊,先出去再说。”
柳如澜无奈,在空中画了几笔,随后向洞口打去。
等了约半炷香的时间,洞口飞进两只白鹭,稳稳地落在地上。
白棠看看白鹭,又看看柳如澜,脖子一歪,“你是饿了吗?”
柳如澜鄙夷地对她翻了个白眼,自顾自走到一只白鹭前,双手抓起白鹭的爪子,白鹭便吃力地扑腾起翅膀,向上飞了起来。
白棠满脸黑线,这方法……可真够狼狈的。
飞在空中的柳如澜更是一脸难看,想他堂堂妖界少主,却要吊在野鸟身上才能脱险,这以后面子还往哪儿搁。
两只白鹭将两人拖到崖顶后,几乎气绝身亡,缓了好一会儿才酒醉般向空中飞去。
出邪界倒是比来的时候顺利了许多,临近夜蘭城,白棠提着的一颗心终于踏实下来,这回可以安安心心算旧账了。
当白棠拽着柳如澜大摇大摆地走进夜蘭城内时,吸引来的目光是空前绝后的。
“欸,这不是聚宝斋的白老板吗?旁边那个高高大大的女子是谁?莫不是新的相好?”
“白老板不是心悦春香楼花魁的嘛,这么快就换人了?”
“没想到白老板竟是如此薄情之人,白生了一副好相貌了。”
路边一妇人盯着着妃色衣裙的柳如澜瞧了好一会儿,纳闷地说:“这女子倒是很像那春香楼的花魁。”
一句话说得路边的男人们也纷纷侧目,大声讨论起来。
“这小娘子样貌甚好。”
“可不是,细皮嫩肉的,瞧那媚眼,真真要把人的魂儿给勾了去。”
白棠越发得意,随口胡诌,“这是我新得的侍女,春梦,大家看长得如何啊?”
“甚美。”
“甚美。”
柳如澜面色铁青,恨不得当众把白棠撕成两半。
谁知,不过一会儿,这讨论的风向竟都变了。
“这白老板看着柔柔弱弱的,没想到口味这么重,这女子人高马大的,白老板吃得消吗……”
“白老板莫不是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