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娘?白心心眉头一皱,正是把她引进门的老鸨。
只见那老鸨眉头一皱,脸上厚厚的脂粉气的直往下掉!
把手中的画作一摊,一抖,怒声道:“你自己看看,你画的是什么?姑娘们看了,连美感都没有的东西,怎么能教会她们服侍好那些爷?”
“听说馨香园新聘请了一个画师,画出十张栩栩如生的画像,就让那些姑娘们受益匪浅,让馨香园本月的营业额足足高出我们三成!”
说到这个,春花娘更是怒不可遏。
“我不管,看你是退钱,还是重画,我只给你半天的考虑时间!”
白心心一听,懂了,原来青楼还要请专门的画师画****图教姑娘们啊? 可这画师画的让春花娘不满意,所以春花娘发飙了。
透过窗棂,眯着眼睛一看,突然乐了! 春花娘手中拿的是什么啊? 貌似两个猴子在打架?这画的也太滑稽了吧? 忍不住扑哧一笑。
“谁?”春花娘面色一变,怒声道:“谁在外面?”
把画卷扔在地上,把门轰的一下拉开。 只见,门外站着一个不施脂粉的清丽女子。 原本要发飙的春花娘一看,是萧清寒的客人,脸上紧绷的肌肉松懈了一下。
但还是不悦道:“姑娘不在萧公子房里,到这儿来干什么?”
敢情,她以为自己和萧清寒有不正当关系? 白心心并不理会她,却径直走进屋里,弯下身子,正欲捡起地上的画卷。 春花娘面色一变,赶紧上前制止。
“不过就是****图嘛,有啥不能见人的。”白心心一副见怪不惊的模样。
因顾忌到萧清寒的关系,春花娘不好发飙,但是听白心心这么一个大姑娘家说起这个坦坦荡荡,毫无羞怯。
额头上掉下三条黑线。
只见,白心心拾起那卷****图,展开,用手指指着上面的人物道: “春花娘,不是我说你,你聘请的画师,先别说把人物画的成功与否,就光是这些动作,就太简单了,完全达不到教育姑娘们的意义。”
春花娘从不悦,又带着顾忌的眼神,渐渐变的有些钦佩,道:“那照姑娘的意思?”
白心心又把桌上的一堆画卷摊开,看了几幅,不住的摇头叹息。
“春花娘,”白心心纤纤玉手随便一指道:“你看,这些画,线条简单,人物粗糙,动作千篇一律,甚至连画的什么都看不出来。”
“依我看啊,这画的就像两个妖精在打架!”
“你说,这样的画,姑娘们看了连美感都没有,又怎么会被感染,怎么会用在工作上呢?”
听白心心如此一说,春花娘立即有醍醐灌顶之感。
一旁的青衫老者,满脸通红,像受了莫大的侮辱般,一掌拍在桌上,站起身子,怒声道:“你这女子好不害臊,竟敢这样评价老夫的画作!”
“你知道老夫的画作要卖多少钱一副吗?老夫是京城画此种画最有名的画师!老夫的画作,城中达官贵人可是抢着买来收藏的。”
“春花娘已经不喜欢你的东西了,都叫嚷着要退货了,你身价再高,有用吗? 看这老画师一脸的恼羞成怒,白心心微微一笑,道:“老画师别动怒,你身价再高也没有用,关键是你的东西能让客户喜欢。”
老画师被她反驳的哑口无言,恨恨瞪了她一眼,气呼呼的坐下。
这边,春花娘一脸的受教表情,连连点头道:“姑娘见解精辟,切中要害啊。”
“可是,姑娘既然已经看出张画师画中的缺陷,不知姑娘可有什么高招可以改变呢?”
看着这春花娘瞬间就变得热情无比的脸,白心心暗自一笑,道:“如果春花娘愿意,让我来为你作画如何?”
春花娘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的表情。
张姓画师冷哼一声,哂笑道:“就凭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子,春花娘,你放心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