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之高阁,不去管也就罢了!可她总能让自己看到不同的东西,让自己搁下狠话不去她屋子,又忍不住犯贱的往那里去。
说过不去管她死活,不去想她,又忍不住会对她好奇。
“还能查到别的原因吗?”任悠扬浓眉一耸,不知不觉中为她傻子女人淘神费力,让他又有点郁闷了。
“那继续再查,查到新消息,立即回禀!”任悠扬吩咐道。
“是!”玄青道,行礼,恭敬的退出。
走到门口,又想起一件事情,想到也该回禀一下,于是道:“王妃娘娘还拜托属下一件事情。”
“什么事?”他俊眉一皱。
“她想要一些铁揪、斧头、砍刀。”玄青道。
“她要这些干什么?”任悠扬不悦道:“这女人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啊?”
“她说,她想在院前的花圃中种植一些新的花木,也想修剪一下灌木丛。”玄青小心谨慎的答道。
“你怎么回答她的?”他突然闷声道。
“属下说,要回禀了王爷才能定夺!”说这话时,玄青心快速跳了一下,从未在王爷面前说过谎,这是第一次,他是想在白心心面前表现出自己能耐的,但动用王府明令禁止的铁器,必须得到王爷的首肯才行。
更何况现在在王爷面前,他可不敢逞强,要凸显出王爷的重要性才行。
“回答的很好!”任悠扬竟然笑了笑,手指轻轻敲打在桌面上,自己才是王府的主人,这女人怎么什么事情都去麻烦玄青,那把自己置于何处呢?
“那,敢问王爷,属下该怎么回答王妃呢?”
“就先准了吧!本王倒想看看,白心心还想弄出个什么名堂。”说起那个女人,他在不知不觉中心里已经不是最初的反感和厌恶了。
“对了,”望着玄青年轻帅气的脸,任悠扬突然想到白心心提的那件亲事。
“你觉得王妃屋里那丫鬟云儿怎么样?”他俊眸含笑的望着他。
玄青的脸突的一下通红,立即明白了任悠扬的意思。
恭敬的垂下头道:“王爷还记得答应过玄青的事情吧?玄青想自己找到一位和玄青心心相印的女子。”
听他这么一说,任悠扬明白了,他这是委婉的拒绝。
摆摆手道:“也罢,本王不是逼你做决定,只因这个提议是刚才王妃提出来的,你不愿意,本王也不勉强。”
玄青突然觉得内心像针扎般刺痛了一下,这是那个女人提出的建议吗?那样俏皮灿烂的笑容,那样心无芥蒂的拥抱了自己,大叫着“爱死了自己”的女人,为什么这么轻易又把自己推给别的女人?难道自己在她心中一点位置也没有?
“玄青,你脸色怎么不好看?”任悠扬见他像标杆一样杵在门口,身躯一动不动,探究的望着他。
“没什么!”玄青敛住心神,淡淡一笑道:“王爷若没什么事情,属下就告辞了!”
任悠扬摆摆手,玄青行礼,告退。
这一夜,白心心睡的特别香,特别踏实。
云儿虽然心有戚戚,但听到白心心把自己和玄青的事都告诉了王爷,也静候好消息了。
一大早,就有丫鬟和婆子带着早餐,捧着衣服和化妆品来到偏东院。 沉寂几日的偏东院终于热闹起来。
早餐有小米粥,蒸饺,荷包蛋,小笼包,都是白心心和云儿喜欢的东西。 主仆二人吃了多日冰冷的剩食,终于美美的饱餐了一顿。
吃完饭,立即有丫鬟为白心心梳妆打扮。
任悠扬踏进偏东院时,只见白心心穿着大红色织锦长裙,脖子上带着一个缩小型的流光溢彩的裴翠西瓜,腰系流苏,长裙拖曳在地。
任悠扬眯起了眼睛,虽然没有动人心魄的极致美感,没有瞬间可以魅惑人心,让人窒息的绝艳,但这么一打扮出来,看起来,极为舒服和养眼。
五官像一幅静静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