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里短，手里还干着轻巧的针线活。
商游也坐在窗边晒太阳，三个小孩进了院子。看见他，三个小孩都害羞的不敢进屋。
“进来吧，吃瓜子吗？”
五宝脆生生地回答：“吃。”
四宝拉了一下她的袖子。
他懵懂地问：“四哥，怎么了？”
四宝脸都红了。
商游拿了瓜子给他们，让他们坐床上，还拿盘子给他们装瓜子壳。
“你们几岁了？”
五宝抢着回答：“我八岁，四哥十岁，六弟五岁，我们家还有一个特别小的妹妹叫小七，她才三岁。”
六宝一直看着商游，眼睛都不眨一下。
商游摸摸他的头。
“你为什么一直看着我呀？”
六宝吐出两个字：“好看。”
好看？
哪里好看了？他可是化了遮掩面容的妆。
待摸上自己光洁的脸，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粗糙手感，商游一下子慌了。
妆呢？
他妆呢？
前天洗脸的时候还在啊！
“你是我小姨夫吗？”五宝问。
这个问题让商游忘了他的妆。
他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虽然骗人不对，但他就想骗人。
李小小回来时，三个宝已经走了。
“你发现我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吗？”商游问她。
李小小打量他。
“胖了？”
商游气极。
你才胖，你全家都胖！
“我是说我的脸。”
李小小目光掠过他的脸。
“嗯，才病了一场，脸色不太好，有些寡白。”
商游已经不指望她能看出什么来，他还陷入了自我怀疑。
难道他妆前妆后没有什么差别？
不能吧！
他记得他以前挺好看的啊。
他好想照镜子，可是这屋里怎么穷的连个镜子都没有！
屋外李小小正在跟李媱说话，商游探着脑袋往外瞧，被李小小抓个正着。
“出来晒晒太阳，你身上都馊了。”
商游闻了闻自己，哪里馊了？他两三天前才洗的澡。
李媱看到他的脸一愣，接着就把头转向了李小小。
李小小乐了，小小年纪还知道避嫌。挺知书达礼的，书没有白读。
“小姨，今年的对子……”
“你来写，去裁纸吧。”
“好。”
李小小问她：“二妞，我听说文宣书院末考的第一名，会被选中去高一等的学府学习。”
李媱默了一会。
“我拿不了第一名。”
李小小疑惑。
拿不了？
“第一名是内定的，由院长推荐。每年这个名额都抢破了头，秦财主的闺女三年都没有抢上。”
秦？
李小小想起了秦瑜。
“文宣书院出过举人吗？”
李媱点点头。
“出过的，很少，院长就是从文宣书院考出去的举人。”
小小举人居然能控制一方书院，看来这大离朝的科举有点意思。
“二妞，你把你的书列个单子给我。”
李媱眼睛亮了起来。
“小姨……”
李小小曾经是读过书的，而且非常有天分，李媱就是她启蒙的。
她读的是另一所书院，跟文宣书院差不了多少。她成绩很好，就是去不了学府，慢慢就灰心丧气开始打流了，混迹于狐朋狗友之间，浪荡度日。
李小小正在回忆原主读书的一些细节。
等等，这货……怎么这么多黑历史？
李小小不想再回忆下去了。
“小姨，以前你总得第一名，还得过不少奖励，现在接着读书还不晚的。如今那孙栀已经离开书院好多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