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少泽坐在车上抽着烟,一支接着一支。
他心绪烦躁,这三个多月以来,他误会着周子乔,还时不时地对其冷嘲热讽,将她的真心剖出来一遍遍的用辣椒水浸渍,伤得千疮百孔。
昨晚,他还那样对待她。
当时她该有多伤心?
他忽然想起傅谨言的话。
人的心一旦被伤害了,就会自动保护起来,伤害他的那个人就有可能永远都走不进他的心里了。
慕少泽心口隐隐作痛,他将燃着的烟头攥进掌心,浑然不觉得疼。
他真是个混账。
他想要知道周子乔的下落,现在立刻马上。
他打电话给安颜,接听的是傅时宴。
傅时宴轻笑一声,“慕四少,有事儿?”
男人戏谑的语气让他十分不爽,他问,“小五呢?”
“颜颜正在开车呢。”
慕少泽轻嗤,“你个大男人不开车,让女人开?”
“嗯,昨晚开得有点晚,颜颜怕我辛苦。”
慕少泽:“……你可真狗!”
他估计安颜他们还有十多分钟能抵达傅家老宅,他烦躁地挠了挠头,他现在是一秒钟都不想等。
于是启动车子,疾驰而去。
傅家老宅。
安颜将车子停好,两小只解锁后,第一时间下了车,跑进了别墅。
安颜睨着傅时宴,“刚才又说什么骚话?”
傅时宴倾身向前,“他侮辱我,我不过想要堵上他那张嘴而已。”
“亏你说得出口!”
傅时宴笑着凑近她,“说不出口的,我都用行动表示。”
看着男人逼近的俊脸,安颜下意识地闭上眼睛,预想中的吻没有到来,只听咔哒一声,安全带被解开。
安颜倏地睁开双眸,就对上男人一双戏谑的眸。
她有些羞愤,惯会捉弄人的狗男人。
她嗔他一眼,哼了声,准备下车。
整个人就被男人捞进怀里,指尖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吻了上去。
安颜一偏头,这个吻就落在她的侧脸上。
傅时宴轻笑着,声音磁性低沉,“生气了?”
“生气了。”
傅时宴双手捧住她的脸,将她的脸一挤,绯红的嘴唇就嘟了起来,他觉得可爱,狠狠地印上去啵了一口。
“生气也这么可爱。”
安颜拍他开的手,“知错了吗?”
傅时宴点头,态度诚恳,“知错了。老婆,我错了,原谅我吧。”
“哪儿错了?”
“以后说骚话只对你说,别人没有资格听。”
安颜被气笑了,举拳锤他,“你可真讨厌,嘴贫死了!”
“不是尿频就好,要不然肾就完了,你不得哭死。”
安颜:“……”
傅时宴又缠着安颜亲了好一会儿才下车,进了别墅就看到两小只追着傅瑾乔抢蛋挞吃。
傅瑾乔双手举高高,“来抢啊,抢到才有得吃!”
傅慕安最先停下来,双手叉腰,“算了,让给你吃吧,祝瑾乔姐姐结婚前胖十斤!”
傅谨言嗯嗯,“想让我们叫你三舅妈,门都没有!”
傅瑾乔立刻弯起眼睛,蹲在两小只面前,“叫声三舅妈,蛋挞都给你们吃。”
傅慕安摇头,“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你这种威逼利诱对我们来讲都不好用。”
傅谨言附和着,“正是。你不给我们吃,我们有爸爸牌蛋挞。”
傅瑾乔疑惑地眨眨眼,“爸爸牌蛋挞,这是什么名牌,新开的店铺吗?以前怎么没有听说过?”
傅谨言跳上沙发,“唉,爸爸牌就是我爸爸做的呗。”
傅瑾乔觉得不可思议,“小叔还会做甜品?”
傅谨言骄傲地扬起小下巴,“我爸爸不会,我妈妈指导啊!昨晚我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