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颜眨巴着眼睛,“怎么这么说?”
“那晚我给毕冲打电话找你,他说你手机加密,只能你自己破译,s都不及你。”傅时宴望着安颜的眼睛,想从中得到答案。
安颜就知道毕冲的嘴和棉裤腰一样松,她笑道:“毕冲不过是不想帮你忙罢了,所以才说出这么冠冕堂皇的话。”
傅时宴眯了眯眸,“这小子竟然敢骗我?”
“都说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我看他倒是吃拿都挺心安理得还谎话连篇的。”安颜勾了勾唇,毕冲出卖她,她就嫁祸给他,现在扯平了。
她继续说,“毕冲嘴里的话保持两分信任度就好。”
傅时宴点头,“我知道了。”
此刻,远在华国吃火锅的毕冲打了个喷嚏,碗里的辣椒油被喷得溅起来,恰好溅到眼睛里,“哎哟我去,倒了八百辈子血霉了这是!谁在骂我呢!”
他眯缝着眼睛打给安颜,“老大,你是不是在骂我?”
“怎么了?”
“我刚才打了个喷嚏。”
安颜啧了声,“那你应该打两个。”
“为什么?”
“因为有两个人骂你。”
毕冲:“......”这个世界没爱了。
安颜挂断电话,心情甚好。
傅时宴环住她腰,“洗漱睡觉?”
“好呀。”
两人进了洗手间,相互给对方挤牙膏。
一高一矮站在镜子前,动作整齐划一。
安颜噗的笑出来,恰好喷到镜子中傅时宴的眼睛位置,恰好挡住了他瞳仁部分,“打一个成语。”
傅时宴看着她坏笑的样子,轻笑了声,“有眼无珠。”
“哇,你好聪明啊!”
傅时宴啧了声,“晚上什么姿势好呢?”
安颜嘴角抽了抽,笑声戛然而止,“我错了。”
傅时宴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漱口,顺便接了杯水递给她,饶有兴致的站在一旁看她漱口。
安颜咕嘟嘟漱好后,规矩地将牙刷牙缸放好,转过身,“那个,我们可以出去了。”
“嗯,洗手间好像没有试过。”傅时宴抬手抹去她嘴角的牙膏沫,“感觉挺新鲜的。”
“不是说洗漱睡觉吗?”安颜看着男人勾起的唇角,隐隐有一种不安。
傅时宴嗯了声,“我可没说这个睡觉是静态还是动态的。”
安颜:“......”
精壮修长的手臂圈住女孩儿的腰,傅时宴直接将人抱到盥洗台上,他挤进她的双腿间。
冰凉的台面让安颜倒抽一口凉气,她羞涩地咬了咬下唇瓣,“这上面又凉又湿的。”
“怎么湿的?”
安颜气的面染酡红,气的直捶打男人的胸膛。
傅时宴握住女孩儿的小拳头,“宝贝儿,告诉我,嗯?”
“去你的!”
“真可爱,让我亲亲你的小宝贝儿。”傅时宴吻着她的唇一路向下,指尖挑开她裤腰上的系带......
凌晨一点左右,安颜忽地睁开双眸,她小心翼翼将男人横在她身前的手臂拿开,掀被下床,差点跪在地上。
借着银色的月光,她回头用口型骂了句‘傅老狗’。
她捡起地上的睡衣裤套上,蹑手蹑脚地从行李箱中取出微型笔记本电脑进了洗手间。
刚进去,她一眼看到盥洗台,脑海中浮现了一幕幕旖旎的画面。
她只觉得脸烧得慌。
她坐在马桶盖上,将笔记本电脑架在大腿上,打开。
开机后,她进入暗网,因为之前听傅时宴给韩阳打电话说查李导近期的通讯和交易记录。
她知道韩阳一定最先联系孤狼。
俗话说得好,有钱不赚王八蛋。
这钱她不赚,岂不是要便宜s了?
更何况,赚自己男朋友的钱不是天经地义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