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疏立刻起身朝他走过来,沈倾清却抬手制止,“等一下,现在还不确定他是什么情况,先别碰他。”
她低头,在包里翻找。找到银针刚一抬头,门外的陈有破门而入,看到司马峰躺在地上,顿时大惊失色。
“峰总!”
陈有喊了半天,司马峰一点反应都没有,陈有立刻瞪向傅景疏和沈倾清,“你们对峰总做了什么?”
沈倾清摊手,“你说话注意点儿,他在我们面前晕倒,不代表就是我们做了什么。”
“一定是你们对封总做了什么,峰总身体一直都很好,不会忽然晕倒!”陈有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准备拨打120,同时也决定要打报警电话。
沈倾清上前把他扒拉到一边,去查看司马峰的情况,很快确定这人是气血上头血压过高,只要及时把胸口的淤血通开就没有大碍。
这个时候,她就有些庆幸。
“幸好今天出门时带了银针,否则你的峰总就真没用了。”沈倾清说这话手法熟练的将针袋铺开,拿出两根银针,精准入穴。
陈有看着她娴熟的姿态,而峰总的脸色也肉眼可见的转好,还没有拨出去的报警电话,就这么停住了。
“你会看病?”他感到匪夷所思。
“不要吵她。”开口的是傅景疏,不同于略微冷淡的口吻,他看着沈倾清的目光灼热而温柔。
陈有莫名的被撒了一口狗粮,不过这会儿他倒也不急了。
急也没用,人家都已经下针了,如果真的能把峰总治好,那等峰总醒了之后再处理,这事如果治不好……
他不会轻易放过这个女人!
哪怕她是傅景疏的老婆。
不多时,沈倾清收了针,站起身,轻轻松了口气,“现在可以把他扶到床上去休息了,不过他现在还要睡一会儿才能醒了。”
陈有立刻让人把峰总送到办公室里的休息室,而他也面对沈倾清和傅景疏,脸上带着无懈可击的笑容,“两位应该也知道封总对于我们公司有多重要,在他醒来之前你二位就稍作等待吧。”
沈倾清不置可否,“可以,刚好我们的事情也还没谈完,一会儿等他醒来我们继续。”
陈有多看了她一眼,原以为自己提出这个要求,这两人会慌张……
“那两位就在沙发上稍等,我这就让人送来糕点和茶水。”
他将沈倾清和傅景疏热情招待,但同时也表达了一个意思,只要司马峰不醒过来,他们就不能走。
沈倾清看了看时间,也来得及,只要司马峰还没醒来,司马禹城就不能从他这里得到任何资金用来还债。
沈倾清半点不慌。
可还没等到司马峰醒来,外头就被人破门而入,沈倾清不由看了一眼那门,可怜啊!
今天都被两个人踹开了。
这次来的是司马禹城,他也不知道从哪里听说父亲出事了,带着律师和保镖气势汹汹就来了。
“把他们两个看住,不允许离开,我现在要去看父亲。”
说完匆匆进休息室。
而沈倾清和傅景疏被保镖们围着,一旁的陈有脸色有些难看,他虽然是峰总的得力助手,可说到底也只是外人。
峰总出事,在没有留下任何交代的情况下,司马禹城就是唯一一个在这个公司说了算的人。
“老子晕倒,儿子就迫不及待跑来争抢公司权利。”沈倾清声音里带着轻飘飘的讥讽,“这要是传扬出去,恐怕要被别人笑死了。”
就这个架势,说司马禹城是来探望父亲的,谁会信?
浩浩荡荡一群人倒像是来夺权的。
陈有脸色更难看了,没忍住反刺了她一句,“按照沈小姐这个说法,真正该怪的人不是你吗?”
“如果不是你让峰总晕倒,也不会闹到现在这个地步。”
沈倾清翻了个白眼,“什么叫做我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