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就好了,我要去跟大长老复命了。”
“这是你的毯子,还你。”
见对方急匆匆的要走,顾渊有点为难的挠了挠道:“呃,我虽然醒了,但是身体还没痊愈,真元暂时无法调用...”
本欲转身逃离此地的银容,也只得低头哦了一声,找了一处靠窗户的位置坐下,看着窗外的风景。
此时的银容表面上云淡风轻,看着窗外风景,实际上神识则是停留在房间里,观察着顾渊的一举一动。
一时间,房间里说不出的尴尬。
见顾渊起身拿起毯子靠近自己,银容仿佛想到了之前的事情。
就像是踩到脚丫的小猫,一下子跳起来。
警惕的看向顾渊:“我不冷,我不盖!”
看着这么大反应的银容,顾渊也是抽了抽鼻子尴尬道:“我准备把被子放在窗户边晒一下的...”
“哦。”
银容脸色粉红的扭过头去,不敢看顾渊的眼睛。
“我想出去走走,你能带我去吗?”
风景秀丽的艾山,因为前段时间的激斗,被毁坏了大半,好在还算有一些景致没有被破坏。
暂时无法操纵真元,御剑飞行的顾渊,只得缩在银容身后,站在冰魄剑上,被银容带着飞往一处半山腰的茅草屋。
此战血煞教足足损失了数十位筑基修士、大量低阶弟子和血煞尸。
存活下来的血虚子一群人,灰溜溜的逃了回去。
看着奄奄一息的慕容霖,一路飞奔的血虚子,心中一阵恐惧和惧怕。
此战损失惨重不说,少主都被人家给废去了丹田,成为了没有修为的废人一个。
一想到宗主慕容白衣的手段,血虚子的脸庞瞬间苍老了几分,心中更是不寒而栗。
自己身为少宗主的护卫,更是负责摧毁道玄宗防线的主事之人。
就这样灰溜溜的逃了回来,后果不敢想象,但愿宗主看在我忠心耿耿的份上,给我一次戴罪立功的机会...
心中祈求着的血虚子,不敢有丝毫耽搁。
毕竟宗主和几位太上长老修为高超,肯定有办法救治少宗主的。
当一群人垂头丧气,浑身带伤的回到了血煞教驻地,此时大战的结果也是不言而喻。
许多血煞教的长老和弟子,在见到昏迷过去,没有丝毫修为波动的少宗主,更是心中震惊无比。
纷纷让开路来,血虚子更是冲入一处暗红色的大殿内。
将昏迷过去的慕容霖轻轻放下,随后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宗主,老奴有罪,没有保护好少主....”
血煞教宗主慕容白衣,盘坐在一处血液布置的法阵中。
远远看去,没有一丝修为波动,好似一个普通的凡人一般。
然而在血虚子步入大殿的瞬间,他便感知到了一切。
对与血虚子的忏悔和自责,慕容白衣没有任何反应和回答,大殿内安静的可怕,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清楚的听到。
对于这位最年轻,实力最强的宗主,其无悲无喜的态度,血虚子心中更是惊慌,好似坠落万丈深渊,宗主的手段,他是最清楚的。
当大殿内的法阵中流淌的血液,全部被慕容白衣吸收过后。,他才缓缓站起身来。
阳光透过大殿,才能看清慕容白衣。
一身洁白无瑕的白色衣裳,看起来不过四十余岁的年纪,但是保养的十分好,没有一丝皱纹。
面若冠玉,若是在年轻十几岁,也是一位潇洒不凡的儒雅公子!
举手抬足间,自带一股高雅的气质与血煞教阴邪的气质,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然而最了解这位宗主的血虚子,把头埋的更低了。
“霖儿,被谁所伤,毁了气海?”
“禀宗主,是道玄宗的一个年轻长老,名字叫做顾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