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
“你一个小小的县令也敢如此贪墨,实在是该死啊。”
“你再看看我是谁?”
惊吓过度的胡县令仔细看着顾渊的相貌和轮廓,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十年前,你欲强娶一位苏家养女....”
胡县令此时也是回想起来,指着顾渊手指哆嗦着。
“小畜生,你竟然还敢....”
胡县令话还没说完,就被顾渊一剑削去了脑袋,惊吓过度的小春红二人也是齐刷刷吓晕了过去。
顾渊用胡县令的血,写了一行字,便离开了县衙。
苏府内,苏夫人正对着铜镜卸去一身的妆扮,听着几个下人汇报苏家的宅地铺子挣的银钱和佃户上缴的粮食。
已经四十余岁的苏夫人,依然是风韵犹存,只是眉间那一抹刻薄相,确是怎么也抹不去。
数年前,苏老爷因病去世,整个苏家便全在这个女人的把持之下。
“前几日请来的郎中,给玉儿的病情诊断的怎么样了?”
站着的下人却迟迟不敢回话,倒是让苏夫人有些急火道:“快说!”
一个年迈的老妈子才支支吾吾着:“那郎中说金玉少爷,年轻时纵欲过度,已经伤了根本,此病药石难医治,恐怕不能传续香火!”
苏夫人听后将桌上的金银首饰狠狠一推,将旁边的瓷瓶狠狠摔碎在地尖声叫着。
“庸医,庸医!我儿怎么不能会无药可医!”
“再去给我找,去京城找最好的大夫,一定要治好我儿子!”
几个下人哆嗦着点头应和着。
就在这时,一位下人从外门跑了进来兴奋道:“夫人,府外有一个游道方士,说是可以根治少爷的病!”
“那还不快去请来!”
这名下人便匆匆离开了房间,沿着石阶疾走,路过一处下人小厮用的柴房。
曾经是苏映雪的贴身丫鬟莺儿,穿着一身破衣服,正在柴房里吃着一些下人吃剩的残羹剩饭。
曾经圆润可爱的小姑娘,现在也是变得十分瘦俏憔悴,小心翼翼的看着匆忙路过的下人。
“这大晚上的,又发什么什么事情了。”
不多时,众仆人便将顾渊易容而成的中年方士引入了府内,奉茶。
顾渊模仿着宗门那些老长老的气度,倒也是让这些下人感觉这位方士定然是云游西方的老先生。
穿戴完毕的苏夫人,在下人们的簇拥下来到了正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