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筋骨了,今天晚上见上分晓吧。”老张头说完在门口大石头上坐了下来。
末了他又补了一句:“再给李幕友穿衣的时候,你泄漏了一项天赋,他的双臂和双腿弯曲是你让一具尸体听话的吧?”
我道:“有问题?”
老张头道:“这在普通人看来没有问题,可是懂行的人明白你那什么尸体针游是障眼法,真正的本事是你能和尸体对话。要懂得学会隐藏自已,不能把自已暴露在阳光之下,你还有许多事情要做,不能给自已树危险。”
“都是叶家村人乡里乡亲的,应该没什么危险吧?”
“哼,你太小看叶家村了,这个村子里的村民远没有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
老张头丢下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就回屋子了,只让我回去做点吃的,然后养足精神晚上跟他再次下河捞尸。
子时刚过,老张头就来到我家,我们收拾起一切行装之后出发。
还是昨天的小筏,我们爷儿两个这一次来到距离张寡妇沉尸两公里之处的河中央。
难道这尸体还真的会在水中行走,才一天时间就再次偏离了一公里。
这一次老张头掏出一副全新的鱼网,并且在鱼网的每一个浮漂之上都绑着一道朱砂符纸,嘴里默默念诵之后将鱼网撒了出去。
“人已死,尸作祟,水中神仙勿相会,张寡妇头七天,入土为安方开眼。人入土,水养鱼,五行相克不相融,烧纸钱拜神明,头顶处处是青天。”
老张头所念与昨晚不一样,但他同样烧了纸钱,看着那些纸灰一片一片往水中沉去,漆黑如墨的水面变得清晰起来。
整副鱼网像是钓鱼杆浮漂一样颤抖起来,就像是有鱼儿在夺食鱼饵。可这种情况持续了不到一分钟,再次平静下来。
老张头脸色有点不太好看,三翻两次以平和心态规劝,岂知这张寡妇尸体不听软话,非要硬着来。
敬酒不吃吃罚酒!
不得已,老张头将鱼网的一头交到我手里,他自已则是纵身一跃跳入河水中。
就刚才这一跃,他整个人看起来并不像一个老人,完全没有半分行将朽木的感觉,跟一个年青小伙子没有区别。
水面泛起一个一个的水泡,差不多一分钟时间水面猛然露出一个脑袋,喷出一口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他还没有讲话,身体则是猛的一下子沉了下去,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拖拽一样。
不好,情况危急,老张头毕竟上了年纪,如果不及时救出水面,只怕会危及生命。
我丢下鱼网自已一个猛子扎了下去,水下灯光昏暗,再加上又是晚上什么也看不到。我完全是靠自已的感觉摸索着往刚才老张头露头的地方游过去。
正在划着水的我左脚处仿佛有一双手一把抓在了我的脚踝上,将我拼命往水中更深处拽去。
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身体不由分说不听使唤的往水里沉下去。可就在这时候身后似乎多了一个人,一把抓在另外一双手上直接掰开,然后在我背后推了一把,我的身体讯速分开,此时惊魂未定的我赶紧的往水面浮去。
扑哧--
喷出一口水,露出水面贪婪的呼吸一口新鲜空气。
这时候我发现老张头竟然已经回到了小筏之上,他也正四下慌张的望着,想救我却又不知从哪儿下水。
我们爷儿俩回到小筏上面全都惊魂未定,刚才的经历真的是在生死之间徘徊。
“张爷爷,你被什么东西缠住了吗?”我问道。
他点头道:“我发现张寡妇的尸体,正准将她拖上岸的时候突然多出了四具尸体,他们在水里仿佛活了过来,拽着我的身体硬往水里按下去。”
“我看你情况危急,便跳下去帮你,结果被一双鬼手抓住了,往深水处拖,后来又被另一双手给分开了。”我道。
惊疑、惊悚、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