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将军,“晋将军糊涂,这不是在选太子!”
现在皇上正在气头上呢,就晋将军还敢说,难道是真不怕死?
就算晋将军不怕死也不能在这个场合说啊,他们怕死啊!
“若是这样争执下去,那以后你们想立太子就立太子,想废就废?”
东凌皇帝闷哼两声被气笑了。
秋飞意越看他们吵得无可奈何他越欢,心想等着躺赢就好了。
晋将军看了秋月白一眼,对着东凌皇帝道:“皇上若没有在意民心岂会再将太子之事拿出来商议?”
“众位,容老夫说一句。”
“我们国库紧缺,西玄想要发兵发难的话,我们招架不住。”
李尚书酸溜溜地问:“所以晋将军的意思是我们东凌愧对玄度太子?”
“你认为没有么?”
秋月白笑了笑,垂着眸子,神色让人难以琢磨。
秋月白都没打算拿正眼看人家,直接不给面子。
晋将军的话让其他将军同一时间一起附议,“皇上,我们的兵马真的招架不住,这并不是威胁的意思,而是希望皇上冷静一些。”
“但是皇上要是重立玄度太子的话,那岂不真是我们东凌对不起玄度太子?”
不过有的大臣却觉得随意废立太子实在是欠妥。
晋将军冷冷道:“那是面子重要还是整个东凌重要?你们要不掂量一下?”
战场上的事他有绝对权威,若不跟他们这群扭扭捏捏的文官说说严重性的话,他们可能会认为百姓正处于水深火热是假象。
是要真到了吃不上饭,等西玄不费吹灰之力打进来再清醒?
听完几个将军的话,东凌皇帝脸彻底黑了。
国库空虚并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决的事情,他心中对东凌的实力也是衡量过的,东凌现在一年不如一年,这让东凌皇帝很头大。
东凌皇帝顿了顿,摆摆手,“这事容朕想想。”
听进晋将军的话的文官们都害怕起来了,他们交头接耳后异口同声道:“皇上,这事不能耽误。”
“立太子是东凌的国事,也是整个东凌的大事,关乎下一代。”
“兹事体大非容轻议。”
东凌皇帝快被气哭了。
他单手娴熟地捏着眉,头痛欲裂。
秋月白乘机煽风点火道:“那我们今日就将复立之事商谈清楚?不然可不是我等不及,而是东凌等不了。”
东凌皇帝咬牙道:“秋月白!”你威胁朕!
见东凌皇帝又生气了,晋将军连忙帮秋月白求情,“玄度太子是在抱怨国事,皇上见谅?”
东黎皇帝反驳道:“国事由朕定夺,他还不是在怨朕?”
秋月白冷着脸没好气道:“我从未对皇上有任何不满,我只对我的付出有意见。”
“若你想要个公道,那朕愿意还你个公道。”
东凌皇帝实在是经不起他们言论的狂轰滥炸了,这次上朝,是他平生最艰苦的一次。
秋月白挑眉看他,似有得逞之意,“皇上这是松口了?”
秋飞意听到这儿,脸色大变,没想到父皇竟然会松口,可他不敢说父皇的不是。
秋飞意没有胆量挑战东凌皇帝的底线,他可不像秋月白那样无所谓。
东凌皇帝缓缓叹口气,脑海中连忙想着应对之策,最后他神色恢复了几分,“但是太子之位兹事体大,你若想做朕便为你复立,不过……”
“皇上对我有要求?”
秋月白浑然没在意东凌皇帝对自己的态度。
东凌皇帝看着文武百官,为难道:“朕会顺应民意,不过朕,乃至文武百官会对你做出考验,期间不得娶妻,全心为国效力。”
他这语气像是儿子做了大逆不道的事情后,他还宽容原谅的大气?
秋月白没管他对自己是什么态度,只是继续听着他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