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弦众聚在一起推杯换盏,好不乐乎。
“来!再喝!再喝...!”
不一会,众鬼便是昏昏欲睡。
喝的迷迷糊糊的魇梦靠在佩狼身上,指着已经不省人事的病叶舌头都打了结。
“你看这个病叶....才喝几杯就醉了...”
“这个病叶就是逊啦!”
“哦?这么说...你很勇哦...?”
“开玩笑!我超勇的好不好!”
....
“喵呜~”
喵喵双腿一蹬,跳到了黑死牟的腿上,蹭着黑死牟的衣袖打呼噜。
黑死牟抿了一口稀血,不动声色地撸着猫咪。
“哎呀~猗窝座阁下~不要这么冷淡嘛~”
脸颊挂着两抹红晕的童磨凑到猗窝座旁边。
“嗝....大哥!咱俩这来!拜天地!!”
清介一下干了杯中的稀血,拉着马利就要拜把子。
猗窝座眼神朦胧着,迷迷糊糊中似乎看到恋雪坐在了自己身边。
“夫君,还要喝吗?”
脸颊一直因害羞而通红的恋雪小心拉着猗窝座的胳膊,轻声说道。
猗窝座看着小鸟依人的恋雪,鼻子不禁一酸,揉了揉对方的脑袋,哽咽着说道,
“一杯,就再喝一杯....让我再多看你一会...好吗....”
猗窝座小心把恋雪揽入怀中,感受着久违的温柔。
“夫...夫君...没关系,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谢谢...谢谢你....恋雪...我真的...对不起...”
...
鬼舞辻无惨和童磨看着躺在地板上眼角流出清泪的猗窝座,疑惑地歪了歪头。
童磨戳了戳自己不太聪明的脑瓜,随即恍然大悟般说道,
“我明白了!猗窝座阁下肯定是喜欢和我做朋友!所以高兴哭了!”
“不,肯定不是吧,怎么看都不是吧,完全理解错误啊....”
鬼舞辻无惨阴沉着脸吐槽道。
“咕嘟咕嘟~哈————”
鬼舞辻无惨躺在沙发上,喝了一大口稀血,爽快地把酒当歌。
玉壶和半天狗喝着稀血吹牛β,吹嘘着自己多么多么的艺术。
妓夫太郎一手把着竹筒,一手耐心地对小梅说道,
“小孩子不可以多喝酒哦....”
.....
宴会结束了,整个无限城都是稀血的香甜气息。
累靠着佩狼的军帽睡着了,佩狼靠着响凯的小鼓打着呼。
零余子和魇梦醉的靠在了一起。
病叶一个鬼靠在栏杆上撅着屁股。
..
除了猗窝座被鸣女一下送回了自己的府内,剩余的上弦都还勉强能自己走回去。
......
这边,因为近期的和平,鬼杀队也准备开一场宴会来犒劳一下剑士们...
产屋敷耀哉站在剑士们身前,温声细语地说道,
“近来的和平我想与各位的努力都脱离不了干系,所以,我在此要感谢大家,让我们带着已逝剑士们的意志,坚强的活下去。”
说罢,众人之间不由得升起一股悲壮的气氛。
炭治郎微微低下头,不禁回想起之前织田干雄的事情。
“好耶!!开宴会!!!”
伊之助高举起了双手,瓮声瓮气地大喊道。
“好耶!开宴会!!”
甘露寺蜜璃在听到伊之助的呐喊后,也开心地举着手大喊道。
“好耶!!!开宴会!!”
众人之中,一个戴着草帽的奇怪男子也大笑着举起手。
“呃......请问你是哪位?”
炭治郎和善逸不约而同地问道。
戴草帽的男子这才抬起头来,有些呆呆地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