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业务员为了争取张凡这个客户，赶紧说着。
张凡顺着他的话开始点头。
“嗯，确实是这样，不过我也不是专业的，我虽然是知道有问题，但是具体的问题我也搞不清，你比较了解，你能给我说说吗？”
听到这个问题，业务员有些犹豫。
张凡继续说着。
“你说他们的问题，也是在介绍自己的优点，不是吗？这样刚好我也能好好了解你们公司。”
听到这个，业务员的警戒心放下来不少。
马上开始喋喋不休的介绍起来。
“其实是这样的。”
“蒋洼的公司虽然同样是建材公司，但是他们公司的建材，我们的建材来源是不一样的，他们一直声称自己的公司建材来源是国外的米云国，实际上根本不是那边的！”
“他们的建材都是从密林国生产，然后转运到米云国，再运到我们这边的， 密林国的建材，价格低廉质量也不好，但是这么转悠了一圈之后，他们就以极高的价格开始往外卖！”
“一般人看不出他们的建材不怎么样，只有行内人才清楚！”
“密林国的建材生产指标和我们这边的指标不同，其实他们的建材质量根本不达标！”
“里面甚至还有有害性气体！只是这种气体对身体的影响短期内看不出来，只有长期之后才能看出问题，他们公司才建立了几年，所以才没有出问题！”
这种是建材公司经常能遇见的情况。
原本这种东西是有害的，但是只有接触这些东西十几年才能显现出来，等到有人因为这个东西生病，公司都已经倒闭很多年了。
所以根本查不到他们的头上。
说白了他们赚的就是一个快钱，赚几年之后就跑路。
这么算来，蒋洼可能再过几年就准备跑路。
张凡听后，马上察觉到，这是一个机会！
如果能证明他们公司的东西有问题，那就能直接干翻他们公司！
问题是张凡要怎么证明。
自然是接触一下是最好的。
“哥们，我有点事情，咱们回头再聊！”
张凡拿到了自己需要的东西， 假装自己有事，先行离开。
“哎……哎！”
这个业务员一脸懵逼，人就这么走了。
从公司出来，张凡马上直奔蒋洼的公司仓库，在这里等着。
蒋洼的这些仓库里面的建材卖出去之后，都会直接从这里发货，然后送到客户的家里。
要想证明这些建材有问题，就要接触这些建材。
甚至有可能需要让这些客户用自己的身体证明这些建材的问题。
一直在这里蹲着， 果然是有收获，很快这里的建材就被送了出去。
张凡一路跟上，这次运送的是一批木材。
送到了魔都一户人家这里，这里是一处建筑工地，不过修建的是一间小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