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一眼，张凡辨认出这蛋壳正是出自自己之手，不得不说在灯光的衬托下，这玩意儿看起来还真是挺漂亮。
眼看着张凡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野鸭蛋壳，王九牧心中不由得有些犯嘀咕，下意识的以为张凡对于这野鸭蛋磕的出场顺序不满意。
“张先生，你要是觉得有什么不妥的话我现在可以安排人调换顺序！”
张凡也在瞬间明白了王九牧的意思，赶忙连连摇头。
“完全不用这么做，原本这一次就只是为了试试这东西的市场怎么样。”
张凡说这话倒还真是事实，直到目前为止他只知道古韵斋想要做这野鸭蛋壳的生意，但却也不清楚具体的市场怎么样，今天刚好可以了解一下。
很快两人便把这展廊看了一遍，可张凡的眉头从始至终都是紧紧的皱着。
“王老板，难道这一次的古韵宴你们能够拿得出手的就是这些东西吗？”
这些东西虽然一个个都价值不菲，可在张凡看来古韵斋断言不会只有这么大的手笔而已。
“张先生眼光果然是毒辣，实不相瞒，这些东西只是一部分而已，那些真正贵重的都是给顾客准备的，我现在带你去看看！”
王九牧这么一说，张凡顿时来了兴致。
先前从付丽娜那里得到的消息，这一次的古韵宴是很可能会出现自己想要的东西，而眼前这些东西都不行，那也就意味着很可能再接下来要参观的物品之列。
今天上官古掏出钥匙打开了两个防盗门，一个宽敞的空间顿时出现在了张凡的面前。
仅仅是一瞬间，连脚都还没有迈进去，张凡便察觉到这房间里有着一股若隐若现的灵气存在。
刹那间，张凡喜上心头！
看来这一次真的是找对地方，而且这些灵气似乎还不是一股。
“张先生，这里边的东西可都是留给那些识货的人的，不过你也不是外人，我也不怕你知道，这些东西并不能算是太好，真正的好东西，即使是古韵斋也视若珍宝！”
也不知是担心张凡看低自己还是怎么着，王九牧刻意的解释了一番。
“这些东西都已经很不错了！”
张凡的心情一片大好，虽然还没有让自己一眼就相中的东西，不过最起码有了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