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孔自流他们这边的研究进展的差不多了，张凡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结。
“既然如此的话，我想借用你们的实验室来研究一下储存蛋液材料的事情，你们看需不需要跟骆仁风说一声？”
张凡看向了一旁的孔自流。
“跟他说个屁，他算什么东西，他要是敢反对的话，你看老子不骑在他头上拉屎！”
孔自流还没来得及开口，韩长云便率先接上了张凡的话茬。
“你是不知道当初我们研究的这个项目多了多少的款，现在有了先生从中帮助，帮那老杂毛省下了不少的钱，用实验室他敢多说什么？”
听到韩长云这番说辞，张凡也就心安理得了。
对于先前研究的事情，众人也都选择了暂时搁置，毕竟现在已经有了成果，基本上就等于有了定论。
可他们却不知道，就是他们的这番研究，在不久的将来将会掀起轩然大波。
关于这储存材料的挑选，苗万金父子二人可以说完全是门外汉，于是便直接没有参加。
只有张凡他们四人坐在一起开了个会。
从一开始张凡只是打算带着孔自流和常远在两人，可是耐不住韩长云的软磨硬泡。
“说正事儿，野鸭蛋想必孔老也不陌生，你们两个了解多少？”
提到这一茬，常远在的脸上也满是欣喜的神色。
“虽然我接触的比较晚，但了解的也不少，这东西说是神药也不为过！”
“没错没错，我从你大孙女那儿也听说了不少的消息。”
韩长云这话一出口，顿时惊得张凡一个趔趄差点没有栽倒在地上。
大孙女儿？
如果张凡所料不错的话，这应该指的就是韩文文。
只不过不知道韩文文在听到这个称呼之后会作何感想，会不会直接选择与韩长云断绝父子关系。
“那什么，咱们还是聊聊野鸭蛋吧！”
张凡硬生生又把话题扯了回来。
一旁的孔自流两人脸上也满是尴尬的神色。
他们自然知晓张凡与韩文文的关系，只不过韩长云硬要拜张凡为师，这么一来辈分就彻底搞乱了！
“先生，你确定这蛋液从蛋壳里取出来之后药效会有所流失吗？”
“可是我们这么多天以来也做了不少的研究，但是在蛋液里面检测出来的成分并未有丝毫的缺失！”
孔自流这话一出口，几人的目光纷纷看向了张凡，每次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情，众人都习惯性地把张凡当作主心骨。
“这个问题暂时不说，我先问问你们，既然你们研究了这么长时间，那你们知不知道这野鸭蛋治病救人是怎么样的一个原理？”
经过张凡这么疑问，眼前仨人齐刷刷的皱起了眉头。
“实在是我们不成器，白白研究了这么长时间，连着最基本的都没有搞明白！”
孔自流的话就意味着结果，而这也早在张凡的意料之中。
“说来是很简单的，我给你们举个例子，除了韩……除了你之外，你们两位都是中医出身，想必一定知道元气是什么东西！”
“你们可以理解为这野鸭蛋里面蕴含着可以补充人体元气的物质，当然更深层次的我也不好解释！”
张凡的话听了三人眼前一亮，刹那间陷入了沉思之中。
足足过了好一阵儿，孔自流和常远在若有所思的回过的事儿。
“先生，如果不是今天你说到这些的话，警情我们指不定要研究到什么时候，这牛角尖可是够我们钻的了！”
常远在的脸上满是尴尬的神色，自己白白行医几十年，竟然连这些东西都没有想到。
“不过我还有个疑问，人体所缺失的元气可不仅仅是一个方面，而这野鸭蛋又怎么能够做到包治百病呢？”
孔自流再次提出了心中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