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
卫湛上前走了几步，在叶昭昭面前站定，投下的阴影将叶昭昭笼住，“叶昭昭，说这些是想自己死的更难看些吗？”
“卫湛，你这幅反应是我说对了吧。”
“你的助力虽多，是不是也缺一个我这样身份的人。作为丞相府的小姐，我可能能给你带来意想不到的帮助，比如情报或者和世家子弟皇室中人打交道。”
彦离嗤之以鼻，“叶昭昭，生性蠢笨，身无长处。你自己好好活在丞相府都困难吧。”
“卫湛，看来你看人也不怎么样。说了这么多你这侍卫还是认为我生性蠢笨，可真是空有一身武艺。”叶昭昭嗤笑。
彦离脸色一变，他的主子确实说过他几次蠢笨。
他是布衣出生，没有学过知识，家里人都死在一场大火，他四处找苦力活赚钱葬夫葬母。后来遇到了五皇子，五皇子说他天赋异禀，带他练武。
他那会就认定了卫湛这个主子，自己也没有辜负主子的信任，一身武艺越来越突出。他知道自己的主子无比聪明，但是跟着这么久那些个用脑子的东西他还是转不过来。
他主子说他就算了，她一个黄毛丫头也说他蠢笨！
卫湛兴味更浓，眉微挑。煞是好看的唇勾起，“果然和传闻中的不一样。”
他们派人四处找来的情报确实和实际有出入，这叶昭昭分明和情报里描述的没有半点干系，他手下那批废材得好好整治。
“你知道这么多秘密，若去检举揭发我们，又能立功又能安宁度日。”彦离手中的剑始终未离开叶昭昭的脖子，看着她说到。
“只怕还未到官府，已经死透了。你们不必这样试探我。卫湛，若是你需要这样的人，我是最好的人选。想必你们对京城中的王孙贵族世家子弟都有调查，应该极其清楚我幼年遭遇。我在这里，没有留恋的人和物。”
“临危不惧，不露圭角，伶牙俐齿。好一个胆大的小丫头。”卫湛微眯了眯眼，脸上含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主子，真的要饶她一命吗，知道我们这么多秘密，后患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