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做到的?”
龙座上,洪秀全惊怔失魂了足足有一刻钟时间之后,方才蓦然惊醒,枯黄的脸上瞬间憋满了熊熊怒焰。
“萧朝贵和韦昌辉这两个废物在哪里,他们在哪里?”洪秀全沙哑的咆哮大叫。
冯云山向殿外指了指,叹道:“西王和北王已经在殿外候着,他们不敢进来。”
洪秀全一听,便大吼道:“宣那两个混账东西进来。”
旨意传下,殿外候着的萧朝贵和韦昌辉二人,只能带着一腔的不安,灰头土脸的黯然步入了大殿中,跪倒在了阶前。
洪秀全一瞧见他们就怒从心起,咆哮道:“你们两个废物,朕给了你们足足四万兵马,你们走的时候又是怎么拍着胸膛发誓的,为何却才几天就失了布山,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天王,此次布山失陷,全都是萧朝贵的罪责!”韦昌辉第一个跳出来推起了黑锅。
当下他便把自己描绘成了一个死战之士,却因萧朝贵把守东门不利,擅自弃门而逃,导致魏军破城而入,他不得已之下,为保存实力才不得不退兵的经过道了出来。
洪秀全是越听越火,怒瞪向萧朝贵,张口就要骂他贪生怕死。
“天王休听韦昌辉的狡辩,布山失陷明明是他的责任,他这是在故意陷害臣!”
萧朝贵也不是那待宰的羔羊,不等洪秀全出骂,便厉声自辩,说韦昌辉拥兵自重,坐视他被魏军主力,却偏偏不分兵相救,导致东门被破无法避免,他不得已之下,为保存实力才弃东门而撤。
听了萧朝贵的解释后,洪秀全的怒目立时又瞪向了韦昌辉。
“萧朝贵,你信口胡言,我什么时候拥兵自重了。”
“你没有拥兵自重,为何不救我?”
“那是因为我的南门才是魏妖的主攻方向,我哪里分得出兵马救你,是你该救我才是。”
“放屁,明明我守的东门才是敌军主攻方向。”
“你才放屁!”
萧朝贵和韦昌辉二人,便在这大殿之上,互相争吵指责起了对方,都把失城的责任推向对方。
他二人本就是乡野村夫出身,这会急起来后,也顾不得什么礼数体统,什么“放屁”之类的粗俗的骂词,毫无顾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