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该如何回击。
这时,上官婉儿已走到他跟前,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叹道:“你这厮连下油锅都不怕,倒也算是条汉子,只可惜脑子不好使,就让我来好好开导开导你吧。”
说罢,上官婉儿那张伶牙利齿,便开始吧嗒吧嗒起来,滔滔不绝的开始给石达开讲起了大道理。
石达开刚开始的时候,当然是极度的不屑了,把个脸一板,眼睛一闭,根本无视上官婉儿的说教,只当是一个女流之辈在自己面前瞎胡闹。
其实上官婉儿的辩才也不算出众,那些劝降的话也都是老生常谈了,什么明主啊,良臣择木而栖了,没有多少新鲜成份在内。
她这样的劝降之词,若是换作是旁人,能动摇了石达开那颗如钢铁般坚硬的心,自然是断然没有可能。
可惜,她不是别人。
她是上官婉儿,劝降天赋的拥有者,别说你是石达开,就算你是文天祥的存在,也得服软不可。
果然,在上官婉儿滔滔不绝的大道理攻势之下,开始的时候,石达开还能保持慷慨不屑,但渐渐的,他那如铁的表情就开始松动起来,眼神开始变的犹豫不动,身形也屡屡颤动。
很显然,石达开竟已被她说动,陷入了思绪澎湃,摇摆不定的地步。
“不愧是劝降天赋,看来这一次,说动石达开的机会更大几分了……”陶商暗自冷笑。
秦琼是头次见识上官婉儿的表演,眼见石达开被她说到动容,不由喃喃奇道:“她的那套说词,听起来也没什么高明特别之处嘛,石达开竟然被说动了,这样也行么,那要是这么简单的话,我出马就行了……”
“你不吹点牛能死么!”尉迟恭却白了他一眼,“你可不知道咱们上官小姐的厉害了,那同样一句话从她小嘴里说出来,那叫口吐莲花,从你的嘴里吐出来,那就只是唾沫星子了,效果能一样么。”
秦琼嘴拙,被尉迟恭一番奚落,憋的脸一红,也不知该怎么驳。
“怎样,石达开,你想通了没有,还要继续执迷不悟下去吗?”
就在那两人争执时,上官婉儿说降完毕,伶俐的口齿这么一收,向石达开发出了最后通牒似的一问。
石达开身形剧烈一震,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