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的脸上流转着丝丝邪笑。
“你……你……”卞玉是愈加羞到耳根发烫,却被陶商言语轻薄到无从的反抗,急的什么似的。
陶商怕她太过激动,又绷了伤口就不好办了,便收敛了下来,干咳几声,方道:“行啦,朕也不逗你了,待会朕会派宫女前来帮你清洗身上其余血迹,你就先好好养伤吧,别的什么也不用多想,朕自然会替你出这口恶气。”
说罢,陶商也没再多看她几眼,拂袖转身,扬长而去。
就在陶商将要出帐前一步,紧咬朱唇的卞玉,终于再难强忍,脱口低声道了一声:“陛下,谢谢。”
那一声“谢谢”虽然声音很低,但陶商却听得出来,是她发自肺腑的声音。
陶商还听的出来,这一声“谢谢”不仅是对自己的感激,更有种跟自己的过去,彻底告别的意味。
“要谢光靠一张嘴怎么行,等你伤好了,朕会好好让你谢个够的,哈哈——”狂烈豪爽的大笑一声,陶商摆了摆手,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
床榻上的卞玉,似乎从陶商的话中,又听出了什么“不正经”的意味来,方自平伏下来的心绪,又波动起来,那本已苍白的脸庞,悄然又泛起了丝丝晕色。
……
次日,天色未明。
陶商还正在祝融的温柔乡中呼呼大睡,原因无他,昨天经历了给卞玉换药那一出,被钩起了熊熊欲念,陶商自然要好好泄泄火,随军的祝融是最好的选择,当然是又被陶商折腾了半晌。
“陛下,紧急军情。”帐外传来了尉迟恭的声音。
陶商被从温柔乡中吵醒,打着吹欠从祝融的香躯玉体中勉强抽身,粗粗披挂了下,便即伸着懒腰出了外帐。
只见外帐中,张仪、白起、刘基、项羽等一众文武们,皆已齐集,神情既有兴奋,又有几分凝重。
“怎么回事,禄福城有什么最新情况吗?”陶商拂手问道。
张仪上前一步,拱手道:“禀陛下,据我们细作的最新情报,曹操已于昨晚弃城而逃了。”
弃城而逃?
陶商身形微微一震,顿时是清醒了过来,奇道:“曹操竟然逃了?他逃往了哪里?”
“应该是弃了禄福,一路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