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部队,布于渡头一线,防范河上的魏军,造成了陕县城的空虚。
而这时,早已提前出发的魏军奇袭部队,却奇迹般的翻越人迹罕至的熊耳山,一举偷袭陕县得手,再配合着洒上水军,两面夹攻大破严颜……
这一切的布局,连连相扣,以一重又一重的假象,隐藏了真正的企图,计谋诡诈到这等地步,任谁又能识破呢?
这一刻,程昱绝望了,他忽感觉到,自己跟陶商比拼智谋,实在是可笑之极,注定要失败不可。
“可恨啊,陶贼竟这么诡诈,那个严颜啊,实在是没用,竟然失了陕县,岂不是把我们陷入了孤军作战的境地!”气愤震惊的乐进,则开始埋怨起了严颜。
程昱却摇头苦叹道:“这也怪不得严颜,是陶贼的诡计太过精妙,就连陛下都被他瞒了过去,别忘了,可是陛下亲自下旨,命严颜把主力屯于渡头一线的。”
乐进语塞,空有一腔怒恨,却无从发泄,只能将拳头一次次的狠狠捶击城墙而已。
两位主将的表现,已无法掩饰陕县失守的坏消息,很快,沿城一线的秦军士卒们,皆知道了陕县失守的消息。
陕县乃连接关中的咽喉,其城一失守,意味着他们这黾池城,变成了孤城一座,将要面对二十万魏军的围攻。
一时间,一城的秦军都陷入了惶恐之中,军心大动,高昂的士气,转眼便跌入了谷底。
城前处,陶商望着骚动的秦军,自然已看出来,乐进他们已知道了陕县失陷的消息,士气遭受了沉重的打击。
这就是陶商为什么没有对黾池四面合围,放出西门外一处缺口的原因,就是为了让陕县失守的情报,可以顺利的传入黾池城中,好以此来打击敌军的信心。
眼前敌方军心已动,陶商更有何犹豫,将那情报撕成粉碎扔入了风中,战刀向着敌城一指,大喝道:“敌军军心已乱,大魏的儿郎们,给朕全线进攻,踏平黾池,杀尽秦贼!”
“踏平黾池,杀尽秦贼——”
“踏平黾池,杀尽秦贼——”
陕县得手的消息,已传遍了全军,将士们无不为之振奋,今听到天子下达总攻的号令,瞬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