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挑眉。
江姝婳突然就笑了。
笑得娇媚惹人,“什么是不该想的?”
“这个要问你了。”
傅斯年昨晚和她做了一晚,太过留恋那滋味,今天说话,便不由得歪话题。
他不知道,江姝婳也跟他一样。
被他翻来覆去撞了一晚上。
她心里,也有气。
“我曾经爱过一个男人。”
“……”
傅斯年的表情变了一分。
江姝婳开始编故事,“他曾经在刚才那个地方跟我告白,说爱我。”
“刚才那地方?”
傅斯年问,“马路边?”
“嗯。”
“看来你的眼光不怎样,在马路边告白,你确定你爱的男人不是脑残?”
江姝婳很认真地思考了两秒,“当时没觉得,现在被你这样一说,他确实是脑残。”
“他怎么死的?”
傅斯年想过调查江姝婳和那个男人的过往。
但后来又觉得没那必要。
江姝婳沉默片刻后,说,“蠢死的。”
傅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