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我的身子开始长开,他看上了我。碍于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他没有毁我极致,但各种戏弄和羞褥,可能超乎你的想像。”
“比如,他用狗套控制我,被迫学习狗类的各种习惯,在他面前展示给他看,甚至是学狗边走边做记号……我若不答应,等待的就是被打的遍体鳞伤。”
说话间秦雪银开始悲惨的脱衣服。
许辰身手去阻拦。
她如同没有灵魂的人,很快就继续脱。
最后她疯狂的扯,在许辰目瞪口呆的情况下,噼里啪啦的扯烂。
面对那密密密密麻的新伤旧伤,许辰呆了半天都没回过神。
等他恢复意识,汗水已经透了衣裙,牙齿已经咬伤了牙床!
嘴里的血腥瞬间席卷全身,挑起了身为男子,最为原始的杀戮意志!
就秦雪银这样的,她这辈子还想嫁人?
怕是任何男子看到她的疤痕,都容不下她往日的污浊!
“我要让秦虎正死!”
许辰声音低沉,携着胸腔的颤抖。
如同疾风撕裂窗户纸,带着一股无形的毁灭气息。
寒冷的秋风扑面而来。
天上的圆月显得愈发清幽。
远处的野狗默默的坐在地上,看着许三郎。
还是在宋家门前吓唬许三郎的那条黄狗。
他看的,或许是秦雪银。
误以为秦雪银和它是同类吧。
狗都同情她的遭遇!
“我艰难的长大。想要解脱,我知道要花很多钱。就四处结交宗族里的贵妇,大小姐。可是表现的太过急功近利,所有人都怀疑我心术不正。是的,连二表姐赵叶叶刚才就自以为聪明,仿佛一眼把我看透,人前骂我心术不正。”
“到了今日,我在宗族也算是狗憎人嫌,声名狼藉了!现在有那么多人提亲,我长得这么美,偏偏就没人选我!”
“我问宗族的人借了很多钱。为了解脱,甚至问那个欺负我的秦虎正要钱。还骗了周冲,周兴才等酒色之徒共三千两,加上族内的欠债,高达五千五百两。”
女骗子就是这样炼成的?
许辰心惊肉跳。
又羡慕妒忌的揉了下自己的胸膛。
可惜这里空空如也,若是也状如奶牛,我他娘的还需要辛苦赚钱吗?
可心里还是隐隐作痛,不知不觉伸出手,抚着秦雪银的伤疤。
“那多钱,你怎么花的?”许辰头疼,也觉得这丫头太败家了。
可问题是她可怜到了让自己无法不管的地步!
即便是败家,不孝顺,似乎都可以原谅!
因为那真不是她的错!
秦雪银没有拒绝许辰的触碰。
她还挺了挺肩膀,方便这男子……
冷入骨髓,绝望到濒临死亡的时刻,这温暖又柔软的手掌,让她莫名的觉得这是上苍给予她的唯一馈赠。
“四千多两银子都是被县尉,主簿他们骗了。我找到他们,悄悄将秦虎正的所作所为告诉了他们。他们说秦家太强,要银钱铺路,才能找借口弄死秦虎正。然后一次次骗我!”
“该死的狗官!你这么可怜,他们偏谁不行,却要骗你的钱!”
许辰气的差点晕过去。
世道这么狗,自己真是对做官越来越没兴趣了呢!
还是我媳妇厉害,果然如她所言,做官什么的,无趣的紧!
“剩下的几百两,我请徐桃,赵清荷,刘月月吃酒了。我想通过赵清荷的母亲入宫做宫女,被拒绝;我见徐桃,表示我想给徐麟做妾,也被拒绝;最后找刘月月,想购买她手上最火的酒肆,同样被拒。”
许辰深吸一口,用僵尸一般的声音冷笑道:
“你挺聪明啊,我哥徐麟是个正人君子,跟了他的确是前途无量。赵清荷若肯帮,也有本事送你入宫。刘月月,你是不是